面对黄鸣一如平常的嚣张和叙话,此次安祖培并未理会,而是直接走到苏瑜面前,撩袍直接跪在地上,拱手敬道:“下官安祖培恭迎贵人,贵人万福。”
黄鸣和沈家人被安祖培的态度给惊到了,特别是安祖培小心冀冀的样子让黄鸣莫名的不安起来。
瞧着黄鸣一会儿像是吃了臭虫一样的表情,苏瑜言道:“安大人,朝廷命你照拂下河县,没成想你竟照拂成这样,你说,我该怎么跟吏部说说呢?”
安祖培心跳如鼓,要不是齿关卡着肯定就跳出来了。
他心里在呐喊,“我的皇后娘娘哎,您就别拿下官开玩笑了。”
一个时辰前,县衙突然进来一个不速之客,既不告官也不说事,直接就说要见他。他好歹是一县之尊,若是无事是想见就能见的吗?可是人家拿出了吏部侍郎的官印,他几乎吓得屁滚尿流的跪到人家面前。
才知道眼前的人就是上河县孙家的那位孙大人,而他对自己的说的话更是惊得自己跌了下巴,神魂险些离体。没想到那位贵人居然悄无生息的回了下河县,自己这一方父母官要是接待不周,不仅官没得当,只怕脑袋都要搬家吧。
匆匆忙忙赶过来,哪里得闲理会黄鸣?
“贵人恕罪,都是下官监管不严,才致使太安镇有此恶霸横行多年,贵人想如何处置,下官立即照办。”
听到安祖培说这句话,黄鸣终于是慌了,他跑到安祖培身边,急道:“安大人,你这是在说什么?你为何要对一个妇人如此恭敬?她不过就是新到太安镇的一个过客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