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见苗二姐脸上的伤,苏瑜的眸色又降了个温度,“我竟不知这太安镇几时有你这么一号厉害人物,听说你欺压乡民,唯利是图,干尽了伤天害理之事,就因与县里有着点儿裙带关系,你在这太安镇就横行霸道了十来年。”
黄鸣笑了,“一看你就是外地来的,要是太安镇能有你这样的美妇人,我不可能不知道。在你嘴里,觉得那点裙带关系可耻,可在我眼里,那是我在太安镇能受人敬重的根本。”
“哼。”苏瑜又冷哼一声,“可惜,你这立身的根本在我来了之后就没什么用了,你今日欺压百姓,害死了无辜的田三贵,杀人者偿命,你在太安镇呼风唤雨的日子该结束了。”
“你少在此危言耸听,田三贵不过就是个老瘸子,死就死了,想让我去给他填命,他也配?”黄鸣依旧冥顽不灵。
此时,在屋里的沈强呆不住了,他艰难的下床,半边身子都倚在沈妻身上,借着她的力气走到门口。当他一眼见到苏瑜身边的蝶依时,整个人都像被火烧一声燥怒起来,“就是她,舅父,就是她。”
黄鸣顺着沈强所指的方向望过去,还不待他说什么,沈母已经愤怒至极的朝蝶依扑了过去。
“原来是你这个小贱蹄子,害我儿至此,我要跟你拼了。”
蝶依轻易就将扑过来的沈母给制住了,扭着她一条手臂冷笑,“你儿子行事不端,我昨夜未曾当场要他性命已经仁慈,没想到他不仅未曾反思,反而变本加厉,更是害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