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董云舒又重新看起论文,江烈自觉无趣,轻轻关上门。
这天中午吃了地锅鸡,还加了董云舒喜欢的粉条和玉米饼,炖得很进味,放了一点辣椒,但是恰到好处,让董云舒觉得舒服又不至于辣得难受的辣度。
董云舒吃了一个玉米饼,紧接着去夹第二个,夸赞道:离婚的时候能不能让马丁签给我,我可以付两倍薪资。
江烈顿了一下,看了一眼董云舒:不是他做的,但可以。
董云舒被呛了一下,江烈把酸梅汤的杯子推过去,董云舒喝了几口顺了顺,不是马丁做的,那还能是谁……不就是眼前这个,他得多大面子才能让江烈亲自给他做饭。他张张嘴,但不知道说什么。
江烈自顾自地解释道:杀鸡比较解压而已。
董云舒看着江烈,心想,你是解压了,这话说的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。他喝了几口酸梅汤,心想,江烈不会说话可以不说话,这个冷幽默应该没人能体会得到。
他低头夹了块土豆,可能是江烈说话的冲击力太大了,没夹稳,一不小心掉在了桌上。江烈笑了一声,给他夹了一块。
江烈欲盖弥彰地说了句:别怕,不杀你。
董云舒一时不知道说什么,总不能问离婚的时候能不能把江烈带走吧,他低头吃着地锅鸡,没说话。
吃完饭,董云舒看江烈还在看终端,准备悄悄溜走。
江烈注意到他放下了筷子,从旁边的座位拿了个首饰盒推给董云舒:下周五晚上有个宴会,麻烦你空出时间,戴上戒指参加。
董云舒看着江烈无名指的婚戒,心想,他好像一直没注意江烈什么时候带的,江烈看他不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