拜江烈所赐,董云舒第二天起晚了,马丁已经做好了早饭,给他放在了保温箱里,他带了点儿准备去实验室吃。屋子里静悄悄的,江烈那屋开着门,毯子被叠好放在沙发上,人早就不知道去哪儿了,倒也是江烈的作风。
董云舒自己作息是很规律的,周一到周五朝九晚六,中午午休两小时,他团队内都是这个作息,从不加班,以他的话来说,加班了心也不在实验室,不如不做,周末休息、浏览一些论文和实事。虽然大部分人都对他的印象是一心只读圣贤书,但如果真不闻窗外事,他们团队的项目是很难拿到经费的,所以还是要了解一下目前的时政和学术前沿的。
江烈犯病那天是周四,周五一整天包括晚上人都没回来,周六早上的时候,董云舒早上起来喝水,眼睛还没睁开,看见江烈靠在沙发上看新闻,两个人没说话。
他喝完水,进屋洗漱,回想了一下江烈刚刚好像穿着衬衫,不是刚回来就是要走,他想,还生着病就这么熬,真够不是人的。
董云舒洗漱完,走回客厅,问江烈:什么时候回来的
刚刚。江烈头也没抬地回答,还在看新闻。
董云舒发现江烈在看伊星的事情,也没打扰,自顾自地开始吃饭。江烈看完才来吃,董云舒扫了一眼,衬衫卷到手肘,表还没摘,扣子开了一颗,衬衫微皱,应该是出差了,他也不想关心去哪儿出差了,去哪儿都和他没关系。
董云舒吃完煎饼,喝了点粥,发现江烈一边吃饭一边在看终端,他放下筷子,看着江烈。
江烈注意到他的目光,看了看董云舒,关了终端,问他:怎么了
没什么,董云舒问他,最近身体怎么样
江烈放下筷子,认真地回答:还好。
董云舒眼神落在他的嘴唇上,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