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虽有疑问,但,却不好再说什么了,总不能她去扒江逾声的裤子,然后自已去主导做那件事情吧?
光是想想都羞死人了。
许是为了缓解尴尬,闻姝问道:“王爷,父皇叫您去,不会也是为了开枝散叶的事情吧?”
江逾声微微笑着,随即点头,“是。”
张了张嘴,闻姝道:“母妃说,以后会让李太医按期到王府把平安脉。”
他们都没那种事情,怎么会怀孕呢?
所以,这什么平安脉,还真是尴尬。
江逾声道:“你若觉得麻烦,我便找个理由推了。”
“不,还是算了。”
端贵妃本就不怎么相信她,若是推了,指不定端贵妃又要猜忌什么。
她身份本来就挺尴尬的。
好不容易从替嫁的阴影里走了出来,她才不想弄什么新麻烦出来。
回到王府。
闻姝让清宁打水来,让江逾声洗了脸,就拿着药膏给他脸上涂药。
涂完之后,江逾声问,“身上……要涂吗?”
闻姝摇头,“晚上再涂。”身上也没有暴露在外边,风霜雨露的,不用这么仔细。
不知为什么,江逾声有几分失落。
他一边享受闻姝涂抹他身体时那种悸动,一边又难耐。
总之那种感觉挺令人神往的。
因为接触较多,江逾声甚至开始理解,为什么有的男人会对这种事情那么情有独钟,甚至纳许多的妾室。
他还什么都没有做,只是让闻姝撩拨,心弦都拉紧了,难耐了,这要是真刀实枪的做点什么,又是怎样的一番滋味呢?
闻姝看他落寞下去的眼神,有些奇怪,“王爷,可是身上不舒服?”
江逾声胡诌道:“是有些。”
“怎么个不舒服法?”
“嗯,有点痒。”
痒吗?
这药膏效果虽然好,但是促进皮肤吸收,修复伤疤自然是会令人不舒服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