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为什么要脱衣服,还要躺下去?”秦渊好奇问道。
莫云岐左陀他们从他身上抽血都是直接在他手上挤出来,可是安倚桥用这么奇怪的方式,着实让秦渊不解。
“因为我要取的血是心血。”安倚桥说道,同时转身走到一个柜子旁边,拉开抽屉,从里面掏出一个黑色布包,打开来里面排着密密麻麻的银针,粗细长短不一。
“心血?”秦渊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奇怪的称呼。
“顾名思义,就是心脏的血液,我从师父那里知道你血液的不寻常之处,所以我需要取几滴出来做研究,而心脏部位的血液是身体里面最活跃的血液。”安倚桥说道,然后抽出一根中等长细的银针。
秦渊听完后才明白,也没有多余的废话,直接将身上的衣服脱掉,然后躺在安倚桥的床上。
因为秦渊穿的是大长袍,所以一脱就全部脱完,身上只剩下一条短裤衩,而且刚才小弟弟还处于亢奋状态,此刻还没彻底消散下去,所以小裤衩上的帐篷看起来有些宏伟。
秦渊假装没有看见,身体平躺在床上,不得不说安倚桥的床十分的柔软,那张不知是什么兽皮做成的床垫非常的舒服,而且上面还充满安倚桥身上的花香味道,秦渊不由一阵陶醉。
见秦渊好不废话直接脱衣服躺床上,安倚桥突然间一愣,然后便笑了开来。
“你就这么相信师姐?取心血可是非常危险的哦,我是把银针直接插入你的心脏,让血液渗透出来,稍有意外,可是会死人的。”安倚桥说道。
秦渊一笑,脸上满不在乎,说道:“师姐,你温柔一点,找准位置插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