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紧绷的理智在这一刻像是被人用力拨动了一下,震得他手上一个不稳,差点摸到别的地方去,“沈晚瓷……”
被他叫到名字的女人此刻意识正如潮水一般褪去,她的视线落在男人菲薄的唇上,满脑子都只剩下亲上去的念头。
她紧皱着眉,喃喃念道:“我难受,煜城……我不舒服。”
她的记忆还停留在聂煜城将她从床上捞起来,在她耳边低声说的那句:晚瓷,我是煜城。
薄荆舟手上的动作一顿,胸腔里的心脏蜷缩着,刹那间什么狗屁理智和隐忍,全他妈见了鬼,一种暴虐的破坏欲和占有欲从脑子里升腾起来,逐渐汇成了一个念头:他要让她这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!
沈晚瓷感觉自己被人高高抛起,强烈的失重让她下意识的攥紧了手指,随后跌入了一个柔软的地方。
薄荆舟站在落地窗边,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,耳边全是女人抑制不住的声音,料峭的春夜,房间里又没开空调,他硬生生被逼出了一身的汗,湿乎乎的衬衫贴在身上,很是难受。
今晚的时间仿佛格外漫长,外面的天空还深陷在夜色,没有一点要亮的趋势。
指尖的烟已经燃尽,火星燎到他的手指,薄荆舟被烫了一下,放空的思绪回笼,他低头将烟蒂掐灭在烟灰缸里,唇角勾出一丝自嘲的淡笑。
聂煜城说的沈晚瓷对这种事有些排斥的事,他知道。
是什么时候呢?
大概是他们的新婚夜……
女人虽然极力克制,但他摸上去时,她身体的僵硬和神情的紧绷是骗不了人的,她看向他的眼神里没有半点该有的紧张和娇羞,只有恐惧和抗拒,但大概是心里还记着两人已经结婚的事,她没有出言拒绝,而是硬挺挺的躺在那儿,跟躺尸一样。
这种时候,什么冲动都没了,为了不让两人更尴尬,他直接起身借故离开。
但今晚和那晚不同,他怕自己前脚刚走,她后脚就冲出去找男人,聂煜城还在隔壁呢。
薄荆舟被吵得心里烦躁,也只能强忍着,只是这滋味着实不怎么好受,他感觉自己都要炸掉了。
他又点了支烟,床上的动静不止没消停,反而愈演愈烈。
去买衣服的经理就跟死了一样,还没有回来,外面的保镖也没有发出任何动静,天空依旧黑沉,楼层高,隔音效果好,除了沈晚瓷哼哼唧唧的动静,什么声音都被隔绝在了外面。
薄荆舟掐掉第五支烟,忍耐力宣布告罄,转身大步折回了床边。
沈晚瓷已经将自己和被子扭成了麻花,大概是听到了声音,掀开眼睑看了他一眼,眼白都染上了红色。
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“给你一个拒绝的机会,现在说不,我马上转身走人,不碰你。”
沈晚瓷:“……”
她能听清他在说什么才怪!
薄荆舟等了几秒钟,“那你便是同意了。”
说完,他就俯身吻了上去……
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