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盯着,防的就是他把食物分给这个丫头。他记得很清楚,自从她从第八层上去之后,拢共也就吃过九次正常的吃食,也就是些粗粮馒头,饼子,烂菜叶子。封楼郁当真是个让人作呕之人。他转移了话头,笑道: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儿?怎么突然回来了?”慕恩道:“是有事儿。”而后声音滞了一滞,“说来也没什么事儿。”她又接着问道:“您说,一个人忘了另一个人,可会有什么原因吗?”周大夫问道:“他们可有什么特殊关系吗?”慕恩道:“亲人。”周大夫道:“这一点老夫给你的医书里也有记载,你忘了吗?”慕恩坐直了身子,“我记得,先要排除是否伤到了脑子,脑子里是否有淤血。”周大夫道:“那就是了,你可有去确认?”慕恩摇了摇头,静默了半晌,声音几不可闻。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