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花容昏迷期间,江云飞派人把江州的大夫都请了过来。
花容醒来后,那些大夫又来给花容看了一遍诊。
无一例外,没人能诊出花容身上有蛊毒,也没人知道花容还会不会再这样突然陷入昏迷。
只能给她开一些调理身体的方子。
江云飞从头到尾都很平静,等大夫全都走后,对花容说:“再过三日,江州会举行一场河神祭典,典礼会持续两日,这是江州一年一度的盛会,非常热闹,我让人包了画舫,到时带你去看。”
他没有怪罪那些大夫,对花容的态度也和之前一样,好像花容只是不小心晕倒了一下。
“好。”
花容应下。
夜里在江云飞准备打地铺的时候主动开口:“夫君,地下凉,睡床上来吧。”
怕江云飞拒绝,花容又补充了一句:“我一个人也冷。”
江云飞灭了灯,躺到花容身边。
花容没有撒谎,被窝里,她的手脚都是冰凉的,一点儿温度都没有。
江云飞躺下后,花容自发的钻进他怀里,手也落到他腰上。
江云飞立刻抓住花容的手:“做什么?”
“我冷。”
花容理直气壮,僵持片刻,江云飞还是松了手。
他还穿着衣服,花容摸索了一会儿才找到江云飞腰腹的疤。
那条疤挺长的,从左腰后侧一直延伸到前面,几乎形成了一个半圆,可见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。
江云飞腹部全是肌肉,花容的手一放上去,他就绷紧了腰腹,硬邦邦的,那道疤痕也变得硌手起来。
“长新肉的时候伤口会很痒,你能忍住不挠吗?”
长新肉的时候是伤口恢复最难熬的时候。
花容经历过,比一般人的感受更深。
江云飞也想到这一点,反问:“你当时忍住了吗?”
“没有,”花容摇头,“我的意志力没有那么强,那时大夫把我的手绑起来了,我实在痒的受不了,就会在地上蹭。”
花容向来是不愿意提那些旧事的,但这次醒来后,她很想多跟江云飞说说话。
江云飞沉默了会儿说:“长新肉的时候确实很痒,我会做些别的事来转移注意力,如果没事可做,我会想你。”
花容没想到江云飞会这样回答,愣了一下,而后和他贴的更紧,低低的问:“夫君都是如何想我的?”
说这话时,花容就贴着江云飞的喉结,唇瓣会扫过江云飞的喉咙,呼吸也都会喷在他的颈侧。
诱惑的意味很明显。
江云飞没了声音,呼吸沉了两分,眼眸在黑暗中变得灼热。
“夫君,我不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,我想现在就做你的妻。”
这次昏迷没有吓到江云飞,但吓到了花容。
她怕她撑不到去夷州和江云飞拜天地,她怕那时她病入膏肓,狼狈憔悴,叫人一看就生厌。
留给她的时间不多了,她想放纵一下。
花容说完主动去亲江云飞。
她没有太多经验,亲的笨拙又小心翼翼,唇瓣甚至发着颤。
江云飞气血翻涌,忍了又忍,终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