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本官问你,齐王妃是自愿来送功德簿的吗?”
江云飞没跟江云骓客气,提出质疑,江云骓一把揪住他的衣领,咬牙质问:“你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齐王刚死不久,齐王妃还是新寡,若不愿意做这件事,也可以不来……”
江云飞话没说完,就被江云骓恶狠狠的揍了一拳。
这一拳极狠,江云飞唇角立刻溢出血来。
李湘灵吓得惊叫一声躲开,花容没有多想,上前抓住江云骓的胳膊。
只是江云骓正在气头上,没给花容说话的机会,挥手把她甩开。
江云骓的力气很大,花容被甩飞在地,还没痊愈的肋骨顿时又痛起来,忍不住闷哼出声。
江云骓想起花容的伤,不由得分神,江云飞却在这时还了他一拳。
江云飞在军中根本没有对手,这一拳可比江云骓那一拳狠多了,江云骓感觉自己整个下巴都没了知觉。
下一刻,江云飞面无表情的下令:“江云骓偷袭朝廷命官,拖下去,杖责二十!”
两个亲兵立刻上前把江云骓架起来,江云骓没有反抗,只瞪着江云飞说:“我与齐王妃是在白日见的面,当时还有丫鬟在,为的也是公事,齐王妃只坐了一盏茶的时间就离开了,我们之间坦坦荡荡,江校尉说话最好放尊重点!”
“自己做事难看,还要怪别人说话难听?”
“……”
江云飞毫无愧疚之意,江云骓气得说不出话,被人架走。
目睹了这一切的桃花连忙哭求:“大人,奴婢可以指天发誓,王妃和江三少爷之间真的什么都没有!”
江云飞擦去唇角的血迹,冷硬的说:“本官不相信誓言,只相信证据,这件事本官会继续查下去,现在先说说你煽风点火,撺掇永安侯嫡女打骂忠勇伯府婢子的事。”
见识了江云飞的不近人情,桃花哪里还敢乱说话,连忙磕头认错:“都是奴婢的错,奴婢不该在背后乱嚼舌根,奴婢该死!”
江云飞不急于下定论,很有耐心的问:“你与她有什么旧怨?”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桃花下意识的否认,怕再说下去牵连出更多的事端来。
江云飞将她的神情尽收眼底,而后看向花容命令:“你来说。”
江云骓已经挨了杖刑,花容不想让事态继续扩大,正想遮掩过去,却被慌了阵脚的桃花抢先一步:“大人,奴婢说!”
桃花把第一次在水潭洗衣服争地方的说词又在江云飞面前说了一遍。
这件事过去已经快一个月了,桃花以为把江云骓糊弄过去就万事大吉,这会儿在慌乱之下说出来漏洞百出。
水潭不远,江云飞索性把人都带过去。
江云飞看了一会儿水潭周围的环境,问桃花:“你那日是从哪里跳下去的?”
桃花循着记忆走到潭边,刚要说话,就被江云飞一脚踹进水潭。
潭水冷寒刺骨,桃花惊声呼救,然而有江云飞在这儿坐镇,谁也不敢上前,桃花胡乱的扑棱了一会儿,自己从水潭里站了起来。
水潭是由瀑布形成的,但只有靠近瀑布的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