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前男人从来都不会说一句真正关心她的话。
他对她从来都只会假惺惺,亦或是像这样残忍地讥讽她。
说起来,她手臂擦伤这么大一块也都是拜他所赐,弄得满身狼狈也是拜他所赐,可他对她从来都不会有半分内疚和心疼,有的从来都只是嘲讽。
鼻尖又泛起了没用的酸涩。
她极力地将心中的委屈和难过压下去,脸上扯出一抹冰冷的笑。
“是啊,我还真想故意将这伤口弄感染了,这样也好在辰风面前装柔弱,因为,他真的会心疼我,而你......不会,永远都不会!”
傅易云沉沉地盯着她眼里的恨意,良久,他的语气忽然就那么罕见地软了下来。
“我不看你,你先进浴缸吧,等你坐进去后,我再来给你洗头。”
“不需要!”
女人强硬又倔强的态度让他恼火。
他咻地揪起女人的衣领,冷冷道:“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,难不成要我亲自动手扒了你的衣服,将你扔进浴缸?”
陆厌雨真的要气得哭。
她双眸猩红地瞪着他:“你就是一神经病,一变态,一卑鄙下流之徒!”
傅易云随便她怎么骂,只冷冷问:“究竟是你自己来,还是我替你动手?”
从来都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憎恶这个男人。
她瞪着他,死死地咬着牙,身侧的手更是握得死紧。
见她还没动,傅易云冷冷地扯唇,伸手就去扯她的衣领。
陆厌雨悲愤地拍开他的手,大吼:“我自己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