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智嗓子一噎，下意识回道：“没有。”
“你回答的太快了。”
杨天饶有深意的看着他。
黄智：“......”
“有没有的，谁也说不好。”
他顿了顿，开口说道：“如果没有，羽化登仙不就成了空话？但是说有，谁也没见过，不敢说。”
“你的资质，如果稳一点发展，有很大几率去探索这件事的真相。”
他看向杨天：“杨天，你树敌太多了，这样下去，你很可能会把路走死。”
“你到底想说什么。”
杨天淡淡的看着他。
别人如果说这话，他可能会直接无视。但黄智说出这番话，是话里有话。
“如果你愿意的话，我可以出面，帮你去一级世家说一说。”
黄智叹了口气，虽然觉得很不可能，但还是想试一试：“只要你去道个歉，他们不会跟你一般计较的。”
他身为执法堂的人，本不应该过多掺和家族争端里。
这也是为什么方才在杨天跟他们发生冲突的时候，黄智始终没有出面的原因。
但现在，如果杨天愿意退一步，他可以帮杨天做个说客。
“你在说什么傻话？”
杨天皱眉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黄智。
且不说他不可能答应。
那些一级世家，摆明了不会放过他。
事关家族荣耀的事，黄智还天真的以为，那些家族会给他这个执法堂的人面子吗？
黄智被怼的嘴角一抽。
但仔细想想，好像也的确是这样。
纵然他出面了，一级世家看在他的面子上，可能短时间内不出手，又或者只是明面上不出手。
“那你......”
黄智的话还没说完，一道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：“杨天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