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了合同,不管他们要做什么,林氏可以拿钱就行了。

    更何况,他们还在关键时候送来了这批材料。

    古汐梦嗯了声:“不用管,就这样吧。”

    杨振离开,古汐梦握着笔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过了一会儿,她拨通了丹尼尔的电话:“出来聊聊吧。”

    半个小时后,林氏楼下的咖啡厅里。

    古汐梦没有兜圈子,开门见山的道:“上次的事,我很抱歉。”

    丹尼尔愣了愣才反应过来,她指的上次的事,是什么事,笑了声才开口:“那有什么,而且你去林氏后,确实是做的挺好的,只要你不怪我当初拦着你就好了。”

    古汐梦拿着小勺,搅拌着面前的咖啡:“这句抱歉,也想请你帮我转达给威廉。”

    闻言,丹尼尔干笑了两声才道:“我……我和威廉其实也不熟,那次之所以会一起出现在你工作室,也是在门口遇见的。”

    “不熟吗。”

    丹尼尔咽了下口水:“也不是说不熟,就是没……那么熟。”

    古汐梦笑了笑,拿起咖啡抿了一口:“你,程未,丹尼尔,还有威廉,都和靳老关系很近。我还以为,你们早就认识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也不能吧,程未认识靳老是因为他父母曾经是靳老的学生,威廉是因为他和靳老是在国外的认识的,都是南城人,一来二去就熟了,至于我……”

    古汐梦放下咖啡杯认真听着:“至于你呢。”

    丹尼尔:“……”

    还没想好怎么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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