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和温烟闹别扭。
过了好一会儿,江颐才颓废地坐在了椅子上,他盯着地面,神情呆滞恍惚。
不可否认的是,温烟两次受伤都是因为他的任性,和大多数叛逆的少年一样,他选择用最幼稚的手段来表达自己的情绪。
他们心里都清楚,亲人之间不管如何吵闹,都是吵不散的,所以他们通常就会把自己的负面情绪,毫不犹豫宣泄在亲人身上。
江颐也是一样,他本意是为了温烟好,可他除了和温烟作对,利用她对自己的爱逼着她妥协之外,却从未站在她的角度想过。
当温烟躺在病床上,医生说她再也做了不医生后,心底的愧疚与自责,才悄然萌芽。
他撸了一把头发,站起身来说道:“你在这看着。”
“你去哪?”魏火拉住他,怕他做什么冲动的事。
“我去上班,不然哪来的钱给她交医药费?”江颐甩开魏火,头也不回的离开医院。
魏火看了看病房,他来到刚才江颐坐过的位置坐下。
晚些时候,陆谦来到医院,正遇上顾箬往住院部去。
“阿垣,你今天这么早就来了?”顾箬惊讶了一秒,又喜上眉梢。
陆谦轻轻颔首,“公司没什么事,你这是要去哪?”
“哦我们去看温烟,她昨晚不是出事儿了嘛,咱们都是一部门的,我代表大家去探望她。”
顾箬扬了扬手里的鲜花,“一起去吗?”
“好。”
顾箬微微一笑,她挽起陆谦的胳膊,与她一块来到住院部。
顾箬看到魏火坐在外面,她拉着陆谦上去打招呼,“你好,我来看看温烟,我是她同事,你见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