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他就启动引擎开车离开了。

    宋衍走了过来,“他不说?”

    “是,看样子的确有猫腻。”

    季景沉眸色渐深,“算了,他现在恐怕是跟克里兰斯彻底为敌了。”

    听到这话,宋衍破天荒的沉默了下来,本来,他以为克里兰斯和霍南呈做情敌是一件好事,毕竟可以让霍南呈有上进心,但他没想到会是以这样的方式。

    认识霍南呈这么多年,还没有哪一次如今天这般,从他脸上看不见任何的情绪和想法,陌生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季景沉见宋衍没说话,他也没再说什么,反正不管怎么样,霍南呈都是要继续往上走的,以什么样的方式不重要。

    夜临回去之后就给夜瑾打了电话,他从来就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无所事事,夜家的人,从来不会是废物。

    夜瑾最近因为氯汀没有获得审批,心情一直都很阴郁,这个黄德生实在是可恶,竟然还真敢这么大张旗鼓的散布谣言,他研究的药确实有副作用,也确实会对某些人群造成不可逆伤害,但是药三分毒,更何况这样的精神药品。

    从前药监局从来不会因为这种原因而拒绝,没想到这次被黄德生搅和之后,变得难了起来。

    夜临的电话他不想接,奈何一直在进来,最后只能接起,“说,什么事。”

    “大哥,你怎么不接我电话?”

    “没事挂了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怎么感觉所有人都这样,跟多说一句话要他老命一样,“我有事,还是大事,你看看这是什么。”

    他微信立刻弹了张图片进来,是氯汀的审批文件,上面已经盖了公章,“你哪来的?”

    “南呈给我的,他说要跟你谈合作,这是见面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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