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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小禾没有回答。
并非她吝啬回答严恒白的问题，而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
垂死之人面前，她不想撒谎，可若说自己过的不好，又能怎样呢？无非是让严恒白心里再添一道堵罢了。
顾小禾沉静答道：“算不上好，也说不上坏，一言难尽吧。”
严恒白有些诧异，抬头看向她，从前的顾小禾很少会这样说话，她干脆的厉害，心里从不藏着事。
严恒白虚弱的笑笑：“既然一言难尽，怕是也不愿再提，我不问也罢。”
顾小禾点头。
严恒白面上的潮红渐渐退去，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病入膏肓的苍白。
他喘的厉害，饱经病魔摧残的身体，如今也瘦的厉害，眼中再无往日里的神采。
严恒白落寞的笑笑，说道：“幸亏当初你没有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，否则……你看我如今的样子，怎么能够给你幸福呢？只能害了你。”
提到过往，顾小禾缄默不言。
就这样沉默了片刻，严恒白竟然哭了起来。
顾小禾的脸上难见的吃惊，和严恒白在一起三年，无论什么险境，哪怕食不果腹，严恒白也不曾这样软弱过。
如今，他在她的面前，竟然哭的像个孩子。
顾小禾心里晦涩难忍，怕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，只能朝着他伸出手去。
顾小禾的手一把被严恒白拽住。
看着这样的严恒白，顾小禾的脸色苍白，却没有抽出手来，任由严恒白将她的手贴在他微烫的脸颊上，任由严恒白的泪水顺着她的指缝灌入她的袖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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并非她吝啬回答严恒白的问题，而是她不知道该怎样回答。
垂死之人面前，她不想撒谎，可若说自己过的不好，又能怎样呢？无非是让严恒白心里再添一道堵罢了。
顾小禾沉静答道：“算不上好，也说不上坏，一言难尽吧。”
严恒白有些诧异，抬头看向她，从前的顾小禾很少会这样说话，她干脆的厉害，心里从不藏着事。
严恒白虚弱的笑笑：“既然一言难尽，怕是也不愿再提，我不问也罢。”
顾小禾点头。
严恒白面上的潮红渐渐退去，取而代之的是那种病入膏肓的苍白。
他喘的厉害，饱经病魔摧残的身体，如今也瘦的厉害，眼中再无往日里的神采。
严恒白落寞的笑笑，说道：“幸亏当初你没有选择继续留在我身边，否则……你看我如今的样子，怎么能够给你幸福呢？只能害了你。”
提到过往，顾小禾缄默不言。
就这样沉默了片刻，严恒白竟然哭了起来。
顾小禾的脸上难见的吃惊，和严恒白在一起三年，无论什么险境，哪怕食不果腹，严恒白也不曾这样软弱过。
如今，他在她的面前，竟然哭的像个孩子。
顾小禾心里晦涩难忍，怕他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，只能朝着他伸出手去。
顾小禾的手一把被严恒白拽住。
看着这样的严恒白，顾小禾的脸色苍白，却没有抽出手来，任由严恒白将她的手贴在他微烫的脸颊上，任由严恒白的泪水顺着她的指缝灌入她的袖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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