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溪沉吟片刻，犹豫着开口，“倒也不是。”
“那是怎么了？有话就直接说吧，这里也没有外人。”江雯紧握着她的手，有些迫切的想知道她要问什么。
她想知道顾溪的一切，想听到顾溪和自己说心里话，想解开两人之间的隔阂。
因为时间不多了，所以她才会如此急切。
如果顾溪没有当母亲之前，大概理解不了江雯的心情，但是现在不一样，她也是个母亲，她很清楚江雯此刻的感受。
若是这四年里，念曦将别的女人当做妈妈，而将她这个亲生母亲当做陌生人，她光是想想，都觉得那种感觉足够窒息。
尽管和江雯的情况不同，其实也差不多了。
顾溪深深地注视着江雯，过了片刻，她才开口，“我想问的不是我的事，而是谨庭的事。”
江雯神色一僵，“谨庭......？”
顾溪点头，“嗯，您也清楚，谨庭和林家不怎么对付，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情，我现在又和他成为了一家人。”
“所以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倘若我必须得在您和他之间选一个，我觉得以我们之间目前的关系，还不足以让我放弃他们父女二人。”
这话说的有些伤人，但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。
江雯暗自垂眸，也无法反驳顾溪的话。
“你是因为这件事，才不和我相认的吗？”
顾溪神色复杂，她张了张嘴，斟酌了一小会儿，“有这一部分的原因，当然更多的还是之前我说过的那样。”
“虽然您觉得亲情是靠血缘，而我并不这
“那是怎么了？有话就直接说吧，这里也没有外人。”江雯紧握着她的手，有些迫切的想知道她要问什么。
她想知道顾溪的一切，想听到顾溪和自己说心里话，想解开两人之间的隔阂。
因为时间不多了，所以她才会如此急切。
如果顾溪没有当母亲之前，大概理解不了江雯的心情，但是现在不一样，她也是个母亲，她很清楚江雯此刻的感受。
若是这四年里，念曦将别的女人当做妈妈，而将她这个亲生母亲当做陌生人，她光是想想，都觉得那种感觉足够窒息。
尽管和江雯的情况不同，其实也差不多了。
顾溪深深地注视着江雯，过了片刻，她才开口，“我想问的不是我的事，而是谨庭的事。”
江雯神色一僵，“谨庭......？”
顾溪点头，“嗯，您也清楚，谨庭和林家不怎么对付，是因为他父母的事情，我现在又和他成为了一家人。”
“所以，我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说我们之间的关系，倘若我必须得在您和他之间选一个，我觉得以我们之间目前的关系，还不足以让我放弃他们父女二人。”
这话说的有些伤人，但也是毋庸置疑的事实。
江雯暗自垂眸，也无法反驳顾溪的话。
“你是因为这件事，才不和我相认的吗？”
顾溪神色复杂，她张了张嘴，斟酌了一小会儿，“有这一部分的原因，当然更多的还是之前我说过的那样。”
“虽然您觉得亲情是靠血缘，而我并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