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念的英文不带什么口音，按理来说只能从她外表区分出她是一个亚洲人。
可对方却直接用中文道：“你是l的徒弟吗？”
说话的是老头子，一双精明的眼睛落在她身上，后面的一个男人虽说是面无表情，可眸子里却是防备和探究。
顾念瞬间警觉，皱眉道：“你们有什么事？”
老人看着她脸上的神色，原本没什么情绪的脸上突然就喜笑颜开起来。
看来，他这是找对人了。
他面色亲和的道：“丫头别怕......我是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，能不能借一步说话？”
借一步说话？
而且这人找的是l的徒弟，那不就是曜宝吗？
小孩子家有什么事是跟他们商量得着的？
顾念不动声色的瞥了一眼老头子后面的男人，越发觉得奇怪，直接拒绝道：“不好意思，我还有点事。”
她装作抱歉的点了一下头，不管他们是什么反应，转身大步离开。
老人站在原地，看着她的背影幽幽叹气。
“好不容易找到人，就这么就走了，她显然没有将您放在眼里！”
助理的声音带着冷意，却像是特意拱火般带着针对性，“我还没有见过哪个女人......敢用这样的口气和您说话。”
“闭嘴！”
老人突然转过头，呵斥了一声。
他脸上的情绪一变，先前那副和蔼可亲的样子不见，苍老的双目带着威慑，“以后对她放尊重点，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了。”
助理低了低头，温顺道，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