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父皇。”二人起身立在一旁,他们都心里明白,玄康帝半夜三更召他们入宫,多半是......身为人子,他们不敢想,但身为继位者,他们不得不想。
“修儿,濯儿,你们两个过来,到父皇这里来。”玄康帝温和地说道,就像两个人小的时候一般,玄康帝也是这样唤他们。二人依言上前,半跪在玄康帝面前,“父皇。”
“修儿,父皇将你母妃和濯儿以及这天下全部都交付与你,你要做一个友善爱护兄弟的兄长,更要做一个孝顺敦厚的儿子,更要做一个仁德勤政的君主。”
“儿臣遵命。”宋寒修庄重地跪在地上朝玄康帝行了一个叩首礼,一旁的越贵妃忍不住湿润了眼眶。
“濯儿,朕只能保护你到这里了,以后的路,你要自己走,往后你要做一个恭顺兄长的弟弟,更要做一个忠君爱国的臣子。”
“儿臣遵命!”
“一转眼你们俩都已经成家了,仿佛昨天你们还是小孩子。”玄康帝感叹地说道,不过说了一句话,他就要咳好几声,缓了一会儿,一双枯槁的爱怜地抚上宋寒濯的脸,那金色的蝴蝶面具摘下,一道狰狞的刀疤布在宋寒濯的左脸上,触目惊心,“濯儿,是父皇对不起你。””
“父皇,季南北已经为儿臣配好了药,这刀疤早晚会下去的,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而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