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别着急，先回答我几个问题。你知道陆爷没死这件事吗？”
林冉下意识点点头，继而又摇摇头。
“前几天，有一家烟嘴店出现霆骁的订单，那个时候我们就怀疑过，但不敢确定。”
“也就是说他没来找过你？”
“嗯。”林冉心慌意乱地哼了一句。
“哪家烟嘴店？”
“正巍烟嘴店。”
丁洁垂眸，快速地记录着。
林冉实在是忍不住了，她感觉自己浑身都抖得厉害，颤颤巍巍地欠起身子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“丁警官，你能不能直白地告诉我，霆骁是被害者，还是凶手？”
丁洁正在记录的手微微一滞，掀开眼皮，迎上林冉红彤彤的眼睛。
“林冉，我们只是在匕首上提取到了陆爷的血液与DNA，目前还不能确定他到底是被害者，还是凶手。”
林冉的嗓子哑哑的，“那他还活着吗？”
“应该还活着。现场虽然满是血迹，但都是张氏一家三口的。鹿爷的血，只在匕首上出现过。”
林冉送了一口气，肩膀无力地耷拉下来，整个人难受到极致。
忽然，身后传来男警员的声音：“丁警官，张家别墅附近的监控全都调出来了。
我们做了细致排查，发现有一名可疑人员，昨晚十点左右从张家别墅跑了出来。”
“调出来我看看！”
“是！”
林冉生怕那名可疑人员是凶手，下意识就转过身去。
丁洁按了播放键，画面立即运动起来。
人像调到最大，林冉骤然看见一张烧伤的脸！
竟然是，顾莫言！
她难以置信，胸口闷得喘不过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