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聂衍脸上的焦急顿时消失了，脸色姹紫嫣红，十分精彩。
许久，他才叹了口气。
“多大的把握？”
霍寒辞这人，确实天生少某种情感，所以听到这话后，疑惑的看着聂衍。
聂衍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些消息，仿佛在反问，你是不是在开玩笑？
在霍寒辞眼里，一件事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，他压根不会先让别人知道。
特别是很要好的朋友。
当他在朋友面前说他想做什么的时候，那这件事基本已经是板上钉钉了。
聂衍心里宛如惊涛骇浪，换做是他，也不敢如此笃定的说收购霍氏。
霍氏在京城屹立这么多年，一直都是排名第一的企业，旗下的产业更是数不胜数，拿什么去收购霍氏？
但聂衍想到霍寒辞在华尔街混了这么多年，没人知道他有多少资产。
这一瞬间，他突然有些释然。
一直在赶超的人，其实早就已经将他甩得很远了。
如果他不是聂家继承人，他这个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。
因为他的一切成就，都是在聂家这个巨人的肩膀上弄出来的。
可霍寒辞与所有人不同，他不是霍家继承人，却能轻飘飘的说出，那就收购霍家吧这种话。
聂衍在这一刻，才意识到自己和霍寒辞的差距。
这个人就是怪物。
但怪物却喜欢上了一个女人。
聂衍也终于知道，为何之前总觉得霍寒辞对霍氏，其实没有全力以赴，原来是他压根没将霍氏的资产放在心上。
他就像是在完成任务，按部就班，没有激情。
聂衍垂下睫毛，原来他的感觉一直没错。
但一想到刚刚听到的那么多次池鸢，也就忍不住劝。
“寒辞，你是真的喜欢池鸢么？”
怪物也会喜欢人么？
他真的不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