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孔三思说得这么肯定,连确切的时间都有,他知道这件事一定不会出差错。
孔飞扬狠狠朝空气打了一拳,恨恨道:“到时候,我要让那狗杂种尝尽人世间所有的屈辱和痛苦!还有徐优妮那个贱婊子和那个装逼的贱人钟灵韵!操!”
孔三思深深点头,眯着眼道:“放心,他们一个都跑不了的!”
“我们就这样干等着吗?”
徐家内,邵晴坐在徐辉的身边小声问道。
徐辉没有说话,他盯着正坐在另一边,看着普世资本资金结构的张恒。
事实上,张恒并没有一直看那份资料。因为资料其实并不多,也不是特别复杂,就那么几张纸。
张恒更多的时间,是在玩手机。
徐辉之前借着上厕所的空当,瞟了一眼他的手机,发现他是在玩一款非常休闲的游戏:开心消消乐。
这种处境,这种时候,他竟然还能悠然的在那坐着玩游戏,玩开心消消乐!
徐辉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,但他知道浪费了这么多时间以后,就算现在再走,也已经来不及了。
所有的筹码,已经全部压在了张恒身上,或者说,是被张恒给拿了去擅自下注。
除了陪着张恒等以外,他什么也做不了。
事实上,这也就是徐辉是经历过风浪,见过世面的人。
否则换做一般人,面对这种家破人亡的威胁,丧失了逃跑的希望,手中只有一手万分之一机会能赢的牌,恐怕早就已经崩溃了。
或许是有一百年那么漫长,张恒终于站了起来。
徐辉精神一振,另一边坐在一起看电视,实际上根本无心观看的徐优妮三人,也跟着打起了精神。
张恒一言不发,出了门。
众人立即跟上。
来到小区外面,江河迎了上来。
徐辉慧眼如炬,一眼就看出,这江河是个狠角色,手上多半沾染过不少鲜血。
“什么情况?”
张恒是接到江河的短信,才会出来的。
江河没有说话,往马路对面看去。
张恒顺着江河的目光看过去,只见驾驶座坐着一个男人,一只手捏着一杯咖啡,另一只手在打电话。
看他的样子,显然是开车途中接到了很重要的电话,正在跟人谈事情。
但张恒看出了不对劲。
“警告一下。”
他淡淡道。
江河当即走了上去。
他的警告方式非常特别,先是一拳将车头连同发动机一起废掉,再一拳打碎了车窗玻璃,然后将车里正在讲电话的男子拉下了车。
那男子没有反抗,但他应对这种危机的细微动作,却是令张恒微微眯起眼睛。
这是个练家子,还是心理素质极佳,底子非常好的练家子。
他虽然故意做出被压制的姿态,实际上身体一直紧绷,随时都有反击的能力。
张恒走了过去,男子正在跟白面书生争吵。
实际上,是他一直在向白面书生表示抗议,白面书生始终没有说一句话。
“用不着装,你知道我是谁,我也知道你是谁。”
张恒这句话说出来,对方忽然就沉默了。
他看着张恒,张恒也看着他。
“我不想知道是谁派你来的,我只告诉你一件事,活命的机会只有一次。”
“这句话,也带给你背后的老板。”
“另外,告诉他,跟钱相比,命更重要。我,他惹不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