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释有什么用?他连她这个人都看不上,又怎么会接受她的解释呢。他就是想给她定罪,无论她怎么解释,她在他心里都是个罪人。
她看着他,忽然也笑了。
他们之间除了无休止的争吵,就是一方看不起另一方不平等的天平。这样畸形又扭曲的关系,令她觉得脖子被勒紧,溺毙的窒息。
“你就是为了这件事过来找我麻烦是吗?反正我说过了,我没有给你戴绿帽子,既然你不相信我,那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。”
“你带回来的那个女人没能让你满意,所以你特意跑过来挑我的刺对吗?你说你在云端之上用几万块钱就能买到一个听话的女人,却花了那么大一笔钱买了我这么个玩意儿。”
“那我是该说你不幸还是活该?是我求着你买的吗?难道不是你拿着一份合同,用着那匹配的干细胞逼我签字的吗?!”
沈黎猛地推了他一把,男人没有任何的思想准备,就那么被她推开了。
将林夜奇推开,女孩立马从床上爬起来,连连往后退了几步。她盯着坐在床边的男人,他眸色暗沉,似乎与黑夜融为了一体。
“我还不够听话吗?你要我往西我连东边看都不敢看一眼。你让我赶去ifs商场,我耽搁一秒钟都不敢。你让我去给你的女人买东西,我十分钟来回跑了两条街,把东西买了回来。”
“你女人把滚烫的咖啡泼在我手上,你骂我连买东西都不会让我滚,我不是听话地滚了吗?事后你一通电话打过来,让我半个小时内回夏园,我马不停蹄就赶了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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