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傅景词也答应了。
“——不好意思借过。”一个男人匆忙从远处跑来,从黎小听身旁擦肩而过。男人比较急切,黎小听便退到一旁给他让了路。
鸟巢钢琴演奏表演已经开始了,会馆里传荡着美妙的曲子。
黎小听低头理了一下裙摆,往前走了一步,便看见远处贵宾区的席位上,傅景词和夏知坐在那。
女人挽着男人的手臂,脑袋轻轻搭在他胳膊上。隔得远,看不太真切,但从男人与女人欢笑交谈的动作中,能看出他两相处得很愉悦。
看到那一幕时,黎小听内心的波动没那么大了。
往昔在京城,在花都,听到那些有关傅景词与另一个女人的事情,她总会暗自神伤,心里酸苦。那四年里,在米兰参加了一场珠宝秀,只是撞见了他,她的心口便疼得厉害。
这些不清不楚的痛感和苦楚,终于在今时今日得到了舒缓。
她想,她这些年怨恨着傅景词,一直以自己曾经那惨痛的经历怨恨着他,追根究底实质便是她的内心还在隐隐渴望傅景词爱她。
没有爱,哪里来的很?不渴望被爱,哪里会去恨一个人这么久?
现在逐渐释怀,她觉得很好。没有了爱恨纠葛的束缚,她觉得以后的日子,她会活的更久一些,更舒坦一些。
黎小听将视线从远处的傅景词和夏知的方向收回来,刚打算往另一侧宾客席位走,背后就有人喊住了她,“小听?”
熟悉到令她指尖颤了一下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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