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苦笑,意志坚定地说道:“没有万一,如果真有,那我命该如此。”
“莫澜,你最好跟易总商量一下。”阴豪犹豫不决,再次询问着。
“不能告诉他。”我回答着,如果告诉他,他肯定会想方设法不让我去冒险。
“可你无缘无故失踪,我觉得这说不过去。”阴豪担心地说着。
的确,我跟阴豪去法国动手术,无缘无故不见,怀安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找到我,或者我还没到法国就被他给逮回来了。
阴豪担心的不无道理,我得想个办法让怀安放手,可怎么样他才会同意?可能只有死心才会同意吧。
“阴豪,你安排时间,我自己跟怀安说清楚,时间敲定,你过来接我。”我淡然地说着。
阴豪答应了,时间安排在两天后。
但我却没跟怀安坦白,明知道会拒绝,我怎么可能去撞南墙,所以我让护士帮我录了一个视频。
“怀安,我走了,别怪我。我知道这些年跟你在一起,你包容我,疼惜我,我很想就这样一辈子陪在你身边,但是我无法接受自己会失明这个事实。如果可以,你等我一个月,如果一个月后我没回来,你给贝儿还有宝儿找个性格脾气好一点的妈妈,然后把我忘了。”
我抿紧了唇,不让自己落泪,让自己看起来自信一点,可我真得录不下去,我这样一走,算什么,再一次食言?
我将手机还有戒指放在病房的床头,跟着阴豪走了。
我们来到法国,时差倒了一天,阴豪无微不至地照顾我,他说过两天就要动手术了,让我提前住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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