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查!肯定要查!”
逍遥王转头看了逍遥王妃眼,道:“谣言不可能无缘无故就传起来,总得有个源头。
但不管源头在哪里,这三户人家都休想撇清干系。
该他们受的,他们样得给本王受住!”
说着,又冷笑道:“既然好日子过腻了想寻点事儿,那本王就跟他们好好玩玩吧。
这么些年本王也挺闷的,是时候让这京都城热闹热闹了。”
京都城中,谁还不是大户人家呢?
这深宅大院里的事情,逍遥王怎么会不懂?
身为奴仆,知晓消息的方式就那么几个。
要么是稍微自由的奴仆从外头听到了什么消息,就像程均和均嫂样。
他们得知了些有用的信息,第时间就会想办法上报给自家主子。
要么,就是贴身奴仆从自家主子口中听说了什么闲话,然后再散播出去。
这种人,逍遥王府里目前还没有。
毕竟要成为他们的贴身奴仆,都得经过千挑万选。
嚼舌根,则是大忌。
可逍遥王府中没有这种人,不代表别人府中也没有。
所以,不管那三户人家的下人是如何得知暖宝的这些闲话,都跟她们的主子脱不了关系。
而任由下人们在暗地里拿暖宝的名声来唠家常,甚至还唠到了外头人耳里,大肆诋毁暖宝的名声。
就更说明,这三户人家的主子不作为了。
光凭着这点,逍遥王便觉得,自己让他们受什么罪都不为过!
逍遥王妃知道逍遥王看着懒散,但实则也是个狠人。
所以对于给暖宝出气的事儿,她从来都不担心。
她更在意的,是如何遏制谣言继续泛滥,如何挽回暖宝的名声。
“均嫂,你们几天给他们送次菜?”
“回娘娘话,隔天就送次。”
均嫂垂着头,老老实实应道:“下次送菜,就是明日。”
“那好。”
逍遥王妃点了点头:“待会儿去账房那头领些银子,大方些,不必顾及。
有钱能使鬼推磨,明日去送菜时,带上银子去套话。
定要让她们告诉你,这些混账话是从哪里听来的。”
“是,娘娘。”
均嫂在听到那些谣言时,第时间就套过话了。
可那些婆子们精明得很!
嚼舌根归嚼舌根,旦涉及到更深的话,那嘴巴比什么都严实。
因此她只知道各大世家中有人在暗暗传小郡主的谣言,却不知谣言从何而起。
以至于到了逍遥王和逍遥王妃面前,她所能交待的信息并不多。
而逍遥王妃呢?
纵使心中有了怀疑的对象,秀儿那头也分析得有道理,却也不能直接给人家定罪。
来,她对事不对人,凡事儿都讲究证据。
二来,牵扯进来的都是官宦之家,弄出如此不入流的事情,实在令人意外。
逍遥王妃担心其中会有什么误会?
若不查清楚就冒然对人家下手,恐会让皇帝和逍遥王都难做。
交代完均嫂后,逍遥王妃便让他们夫妇下去了。
瞧着旁的逍遥王还是满脸阴郁,便倾身上前,握住了他的手。
道:“阿祁,我知道你心里难受,我也难受,甚至还很委屈。
自打暖宝出生以来,就比别人家的孩子机灵。
所以咱们全家上下,不管是你跟我,还是几个儿子,对暖宝的教导都是十分小心的。
不说她能跟孟家那姑娘样,才三岁的年纪就得了个大家闺秀,温婉斯文的好名声。
也不至于……不至于像那些人传的这般不堪!
可是难受也好,委屈也罢,谣言的源头总是要查出来的。
你方才开口就让程均他们断了姜、王、林三家的菜,着实有些冲动了。”
“嗯,确实是气昏了头。”
逍遥王看着自家媳妇儿,放软了语气。
道:“想到程均他们共只给四户人家送菜,就有三户人家在传我们暖宝的谣言。
我就不禁计算,这京都城里,暗中传谣的人家究竟有多少?
今日那些婆子们既能将谣言传到程均他们的耳里,那明日呢?
我的宝贝什么错事儿都没干,凭何要受这委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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