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下之悠悠众口,文武百官之心思各异,为免有污宁王名声,还请皇叔三思而后行。”
“本朝自立国起,绝无坐视朝廷受外邦侵略而不理之藩王,若有,本宫手中大凉龙雀,先杀内患,再荡外忧!”
最后一个字收笔之后,李辰将信件递给苏震霆,道:“以最快的速度送去给宁王。”
苏震霆一拱手,表示明白。
胡世藩开口道:“殿下,虽然信件呵斥是必要,但想来对宁王而言,并无太大约束力。”
李辰看向胡世藩,道:“胡将军常年在外单独领军,虽然与藩王有着本质不同,但许多想法应该是能类推的,不如胡将军说说有什么好的办法?”
胡世藩拱手道:“殿下客气,老臣只是些许经验之谈,不可以偏概全,故此殿下稍作参考即可。”
略作沉吟,胡世藩说道:“按照本朝律例,藩王属地,可享建军、税收之权,虽然兵种、数量皆有规定,但历经三百余年,这些规定也早已经成了一纸空文,可即便是一纸空文,也是太祖定下的律法,殿下是可以拿来做文章的。”
“比如,针对宁王属地的税收之权先下手?”
“宁王也好,朝廷也罢,权力笼统讲来无非建立在兵、财之上,倘若无钱,如何能维系庞大兵源的开销?如此一招,可让宁王捉襟见肘。”
没想到胡世藩的话刚落地,苏震霆就道:“此举不妥,容易引起藩王猜疑,此时正值多事之秋,殿下不可再生事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