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杀了你!以后我还能唱戏!”
“杀了你,父母还能活着!”
“他答应我!只要我杀了你,保我全家安好!”
终究,宥宽还是没有信萧权。
日防夜防,家贼难防!
萧权看了一眼那杯热腾腾的茶,他竟然栽在一杯茶上?
他胸口剧痛,指着宥宽:“你......你真是不够意思!下次下毒,给个痛快行不行!啊!痛死爹了!”
“主人!”白起惊吼,一把揪住宥宽:“解药!给我解药!”
“不!不行!”
宥宽连连后退,白起怒吼,拔出惊魂刀:“我杀了你!”
“等、等......”萧权捂住胸口,一把拦住白起,他“噗”地又喷出一口血:“看在我们这些天相处和谐的份上,你、你、你告诉我,谁让......你杀了我?”
“不、不!”宥宽摇头,这是秘密!魏清说了,绝对不能告知!
“让我死个明白!也好让我闭眼,不行吗......”萧权凄凄惨惨戚戚,泪眼朦胧。
白起哭了:“主人!撑住啊!”
萧权撇嘴,一把抓住宥宽的手:“我从小家贫,人人欺我辱我......这辈子......我已经走到了尽头......难道,连知道谁要杀我。卑微的我,都不配知道......吗?”
卑微二字,颤得宥宽心都在颤,他何尝不是卑微之人?
“咳咳咳!”萧权猛咳,血水从嘴里冒了出来,嘴唇可怜地哆嗦着:“我的母亲如果知道......一定很心疼我吧。”
母亲这个词,触动了宥宽。
“我......我只能告诉你一个人,只是想让你死个明白,”他看了一眼白起,咬咬牙,一跺脚,弯下腰来,在萧权耳边低语:“是......是魏清。”
萧权瞳孔一震。
躯体一僵。
摸了摸嘴上的血。
“蹭”地站了起来。
精神烁烁。
宥宽一惊:“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