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权将染了血的外衫脱了下来,一把将它丢在老太太的桌子上,打翻了酒。
酒香弥漫,萧权冷然:“我敬酒,你为何不喝?”
要不是萧权神色严厉,秦老太太还以为自己耳朵坏了。
这质问的语气,萧权哪有半点晚辈的样子?
“来人,再给老夫人满上酒!”
他们这群人不是喜欢逼人喝?
不是嘲笑萧家人是卖笑?
萧权还以为这群人多有气节,结果萧权一敬酒,谁都喝了,只有这个老太婆不给面子。
给秦老太太满上的酒,是大碗装的。
这一碗烈酒下去,也不知道秦老太太的身子骨能不能受得了。
这时,秦舒柔被白起“请”回了宴席。
她倾国倾国貌,像是霜打的花朵一般,苍白无比,走路都不稳,得由阿香扶着。
身上湿漉漉,昂贵典雅的丝绸掩饰不住她的狼狈不堪,像只鸡,落汤鸡。
方才白起将十几只断手扔在她面前,她吓得晕了过去。白起一盆冷水将她泼醒,“请”她来了宴席。
一来宴席,倒下的一大片人和哭泣的奴仆,让秦舒柔的脸苍白如纸:“这......这......”
秦家兄弟早就醉得不省人事,秦舒柔抖动的身体渗透着惊恐:“萧权!他们怎么了?”
“毒死了,几个时辰后,都会断气。”
萧权淡然地拍了拍衣袖,此话一出,秦家人和各家奴仆哀嚎一片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