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!”
朱镇发出干吼。
由赌约却牵扯出了密奏院的问题,这性质就不一样。
密奏院负责军情敌情,直接决定一场战争的进行,甚至战局的走向。
朱镇当年就吃过这样的大亏,要不是情报错误,他也不会贸然进攻大宁,也不会在后来丢了北林行省。
在这之后,他严格整顿,也都换成了自己的亲信。
想到这里,朱镇便直接问道:“听你说的意思是,胡标跟敌国勾结了?”
“是!”
左丘开口道:“在有意打问之下,胡标逐渐跟大宁那边的人勾结,他被引诱利用,坐庄开盘。”
“在他背后的人是大宁兵部尚书费田!”
“什么!”
“什么!”
一道道惊呼之声响起。
大宁兵部尚书,居于这样要职高位的人竟然是胡标背后的人,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。
“这怎么可能?”
“证据确凿吗?”
樊苍接连发问,他面色凝重,如果真是这样那真成笑话了。
院令是朝廷任命,自朱镇接管后,院令基本成了摆设,实际管事的正是身为左院令的胡标,这样的人勾结外敌,对国家的危害太大了。
“应该没问题。”
左丘解释道:“这些事情只有黄锦和胡标知道,我们对黄锦用了重刑,他交代的很全面,还有私藏的来往密信,就是证据。”
众人听的入迷,简直像是听天书一样。
“正是有大宁兵部尚书费田在背后安排,这场赌约才进行下去,胡标原本是不懂的,若不是恰巧黄锦在这里,恐怕还查不到这些,这个赌约传的沸沸扬扬,但坐庄的人却鲜有人知,一来是因此事重大谁都不敢说出,二来是有周密的安排”
左丘详细解释着。
“他们用的是层层管控的办法,从大庄家开始往下分,最高的是胡标,胡标之下还有几个人,这些人的下面还有人,就这样发展出了大批的庄家,这些庄家的作用就是拉人参赌,而且他们还有抽水!”
“抽水?”
“这是什么意思”
有将领忍不住发问,今天可是长了见识。
“这些庄家赚的并不是参赌之人的钱,庄家也不能保证就绝对赚钱。”
这很好理解,庄家坐庄也是有赢有输。
左丘又接着道:“而这些庄家们却稳赚不赔,因为他们赚的是人头钱,拉人参赌,依据参赌人的赌资比例从中抽水,即使拉一个人也有钱。”
听到这里,不知情的人都惊疑到了极点,这种方式真的是闻所未闻。
实际上这些人并不能算是庄家,而是组织者。
“这不是拉的人越多,赚的越多吗?”看書喇
他们都反应过来,这恐怕也是这个赌约传的如此快,参与者这么多故。
本来这个赌就有很大的冒犯之意,并不是每个人都敢参与,可现在不同了。
因为有利可图。
被拉的每个人都能成为“庄家”,他们也能发展自己的人,以此类推无情无尽。
而赌资就是投入,有了这个钱就能参与其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