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宁已经下定了决心,不过还需要好好策划。
跟莫萱商议结束,此时已经快要天亮,他可是整整夜未睡。
当然还有很多人也都是熬了个通宵。
天亮以后,他便回去休息了,可他嘱咐,其他人不得离开,只能留在武库司。
有圣旨,又有御林军的看守,谁都不能例外。
这时,兵部内已经传开,夜之间,武库司又有两人死亡,其中更是有个郎中。
到如今,已经没人觉得这是件普通案子。
关宁之前所查的几人死亡,恐怕也不是空旋来风。
武库司被隔绝,哪怕是兵部尚书徐长英也只能配合。
当然,最难受的是邓丘,他也是最忐忑不安的。
关宁此举看似正常,但他却感觉是故意针对他。
难道已经开始怀疑了?
邓丘面色阴晴不定,在想着自己有什么疏漏。
看似没有疏漏,这反而是最大的疏漏。
因为要弥补消除隐患,不得已个个的杀人,这反而让影响越来越大。
该怎么办?
他不确定关宁掌握到多少信息。
他被困在这里,无法回去,也无法安排。
他的儿子邓明志会不会被查到?
早知道就应该杀了王诚。
还有那个药房伙计,就不该留他命。
可那时已经不能再死人了,还是同样的道理,死的人越多,漏洞就会越大。
距离事发已经过去个月,在他的刻意压制下并没有起什么波澜,所有人都觉得很正常,他放心了
却没想到,关宁突然开始调查。
这让他措不及防。
显然这个案子已经引起关注,甚至就连陛下都下了旨意
这意味着什么?
邓丘有种强烈的危机感。
如何才能全身而退?
似乎只有个办法,那就是杀了关宁!
只要关宁死了,就没人会继续追究,他所知道的也会随之消无!藲夿尛裞網
难道真的要铤而走险吗?
怎样才能杀了他?
又全身而退。
正想着,房门开了,走进来的正是兵部尚书徐长英。
徐大人。
邓丘忙得站起来。
你直就在这待着?
徐长英皱着眉头,这是武库司间班房,面积很小,只放了间普通床铺。
嗯。
胡闹!
徐长英冷声道:这关宁根本就是拿着鸡毛当令箭,兵部侍郎堂堂正三品官员,怎么能忍受如此?
没有办法。
邓丘摇头道:谁让人家现在有圣旨在手?
不过圣上这是什么意思?为何会钦点关宁查此案?
徐长英也很不理解。
圣上的心思,我们怎么能知道?
邓丘故意装出副颓败的样子。
我这个兵部左侍郎,却被呵斥欺压,想必徐大人已经听过那关宁的猖狂。
哼!
徐长英冷声道:关宁这分明就是故意报复,你暂且忍受,等此案结束,本官亲自去找陛下讨要个说法。
嗯,多谢徐大人。
等等关宁过来,本官倒是要问问他究竟是想要做什么?
整个上午兵部不少官员过来,他们皆是同仇敌忾,愤怒不已。
查案就查案,却偏偏搞这么出。
兵部是什么地方?
武库司可是四个清吏司之,是说封闭就封闭的?这会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?
所有人都在等着关宁要个说法。
这等就到了下午。
关宁骑着小白马悠然过来,这般模样更是引起诸多不满。
哟,来了这么多人?
关宁,你到底想要做什么?
徐长英直接呵斥。
圣上是下了旨意,但也不是让你为所欲为,邓丘是兵部左侍郎,你却困住不让离开,这已经严重影响到兵部正常运转,还不快点解除禁令?
小小捕头,便如此猖狂,若案子日不破,那便长久如此吗?
其他几位兵部主要官员,也是怒声呵斥,显然是犯了重怒。
各位大人,各位大人。
关宁抬手压下,开口道:请不要着急,经过我番查询,案情已经取得进展,现在就等最后的汇总确认,明天我便会公布真凶,讲出全部案情!
这番话,让那些人停止喝音。
若只是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