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薄深看出她心底的迟疑,眸色冷了几分,“我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,你还不觉得他很可疑吗?”
江阮阮蹙眉,“龙少他……或许有他自己的考量。”
或许,龙御行有过用针灸的办法治疗这种毒性的经验也不一定。
只是,心底还同时有一个声音在质疑,怎么会这么巧,这么罕见的毒性,龙御行怎么会刚好治疗过?
可如果没有,龙御行又是哪里来的底气,拒绝送她去医院,而采用针灸的办法为她治疗?
江阮阮心下一片纷乱,面上却是强作镇定。
厉薄深目光沉沉地看着她,“你知不知道,我过去的时候,龙御行在做什么?”
听到他的语气,江阮阮的心弦渐渐紧绷,以为厉薄深是发现了什么决定性的证据。
如果真的是这样,那就要颠覆她一直以来对龙御行的认知……
厉薄深想着龙御行的举动,危险地眯起眸子,“他当时正在准备脱你的衣服,不过是个趁人之危的禽兽而已,你也这么相信他!”
话音落下,江阮阮不由得有些傻眼。
她还以为,是什么实质性的证据,没想到却是这件小事。
因为经常帮人针灸,江阮阮已经对针灸时脱掉病人的衣服司空见惯。
可在厉薄深眼里,这好像是什么很了不得的事……
难道说,他是觉得,龙御行会脱她的衣服,是别有所图?
想到这儿,再想想厉薄深之前吃醋的种种可能,江阮阮的心情有些难以言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