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是药效起作用了,她没那么难受了,所以这一觉睡的还算踏实。
过了一会,顾时川来了,陆见深就让医生先回去了。
“给她看看。”陆见深率先开口。
“嗯。”
顾时川放下医药箱,走向南溪。
诊断一番后,结论和医生刚刚的结论是一样的。
“什么时候能好?”陆见深仍然拧着眉。
“看情况,今天烧退了,休养的好,营养能跟上,三四天就行了;若是没休养好,一个星期都难说,而且容易反复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”
等南溪输液完了,睡的安稳了,陆见深熄灭了房间的大灯,只留了一盏壁灯。
又给南溪掖好被子,他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我出去一会儿,马上就来陪你。”
陆见深出去时,顾时川正倚在二楼的栏杆上,清姿绰约,风流俊朗,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禁欲和清冷。
他带着一幅金色眼睛,整个人愈发有种生人勿进的气势。
抽了一根烟,陆见深递给他,随即自己点了一根。
很快,烟雾气缭绕起来,两个同样清隽出色的面容在烟雾里变得朦胧起来。
“这次回来,还出去吗?”陆见深最先开了口。
顾时川弹了弹手指的烟灰,回道:“暂时不了。”
他是有名的外科医生,这些年一直在国外进修,一直到今天进修结束才回来。
“她就是你前两年娶的妻子?”顾时川问。
陆见深结婚的事,他们几个关系密切的人都是知道的。
不过因为那时他心不甘情不愿,就只简单的说了一下,加上结婚照没拍,结婚典礼没举行,所以顾时川的确不知道南溪长什么样儿。
一直到今天,才算见了她的真面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