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宋时从宴会厅出来,樊嘉瑞见他脸色沉的厉害,“搂着她的那个好像是邢卓。”
宋时蓦地抬头朝樊嘉瑞看去。
樊嘉瑞耸了下肩,说:“我刚刚也看到骆斯琪了,不过没看到他们从前门离开,看你这样子,估计他们是从后门走了。”
邢卓,父亲曾是骆朋义的手下,他跟骆斯琪一个院子长大的。
宋时想起那天早上骆斯琪换衣服,他跟骆斯琪聊起邢智渊可能跟顾家做了交易,他们得想办法阻止邢智渊坐上军司令的位子。
他们找不到邢智渊的破绽,打算对邢卓下手。
但因为邢卓刚从国外回来,骆斯琪觉得贸然接近他会被怀疑,两人聊了几天也没想到好办法。
难道骆斯琪不声不响的离开,是去了邢卓身边,找机会套取他的信任?
宋时隐隐猜到她想用在邢卓身上的手段,心里十分不舒服,尤其是刚刚看到邢卓搂骆斯琪的一幕,恨不得把他的手给剁了。
樊嘉瑞就站宋时身边,能清楚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,简直能把人骨头都冻僵。
“那天吃饭你把骆斯琪带来,我就知道你们结婚的目的不纯。”樊嘉瑞把一杯红酒递给宋时。
“看你这样,对她动心了?”
“没有。”宋时冷冷地否认,接过红酒灌了一大口。
心里的烦闷被红酒冲散不少,宋时拧着眉道,“当初我们说好,我帮她把宗怀成还有她父亲从监狱捞出来,她帮我把顾家处理了,结果她父亲被无罪释放后,她立刻过河拆桥跑的没影。”
“换你,你气不气?”他问樊嘉瑞。
“不会吧。”樊嘉瑞有些惊讶,“我跟骆斯琪虽然没聊几次,但我觉得她不是那种人。”
宋时冷笑,“既然不是,那她跑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