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枳恨恨瞪着男人,咬牙切齿道,“那你请别的保镖不行吗,为什么要是她?”
她真不知道这狗男人是不是疯了,把情敌往她眼前送!
“别的保镖都是男的,不能进洗手间贴身保护你。”骆斯琪抬手调了下后视镜,瞄向小脸阴沉的容枳。
骆斯琪道,“我从来就不是对傅御霆有兴趣,别把我想成你的情敌。”
“我记得不久前你给我送了一张请帖,说十月份要跟他结婚。”容枳微微一笑,“对他不感兴趣,你跟他结婚干什么?”
“因为我男人的东西在他身上。”骆斯琪理所当然的说,“也想气走你。”
骆斯琪换挡,车速很快提上来,往高速公诉飞驰而去。
她嗓音清清冷冷的:“我要是对傅御霆有兴趣,会把他身边人都查一遍,别说参加我的生日会,你连跟他见面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容枳当然知道,以骆斯琪父亲的职位,打开信息系统查全国公民的身份信息简单的很。
容枳看了眼身边的男人,忽然很恼火。
她往另一侧移了移,跟男人拉开距离并警告,“今天都不许碰我,跟我说话!你这个绝世渣男,看美女为你吃醋很开心吧?”
傅御霆刚张嘴想说什么,想到她的警告只能不吭声。
骆斯琪从后视镜看到后面的情况,轻呵道,“傅御霆,你在我面前不是很能吗?都能把刀子往心口送,这会就不敢说话了?”
“他不是不敢说话,是心虚!”容枳冷笑。
傅御霆见两个女人都把火力集中在自己身上,简直心累,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同意让骆斯琪来接机。
他终于明白,为什么书上说宁可跟小人斗,都别惹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