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米的床,中间隔出了一米多的距离。
但侧躺着,他目光一直注视着时然,又心痒难耐的凑到了她身旁,将她搂入怀中。
心道……
唐肆,你特么再吓唬她,她可真就会跑了。
跑?偌大的隐族,人生地不熟,她往哪儿跑?
不行,做人要君子,不能太小人!
做什么正人君子?霍家别墅那天,你强都强了,还差这一回?再说了,当初可是她主动爬上自己床上的。
“靠!”
唐肆觉得自己马上要人格分裂了,便一掀被褥,直接起身去了客厅。
坐在客厅里,他百无聊赖的拿了一瓶酒,坐在客厅里喝着闷酒。
酒不醉人人自醉。
又或许是隐族特色酒的后劲很足,他喝了整整两坛子隐族特色酒,就感觉头晕脑胀,起身回房休息。
进入房间,瞥见了时然,便靠了过去。
躺在她的身旁,他伸手搂住时然,嗅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,便将她翻了过来躺着。
他双手撑在她脸颊两侧,看着日思夜想的人儿,情难自禁的俯身吻了上去。
那一吻,浅尝辄止,而后又炙热似火。
熟睡中的时然只以为自己做了个令人羞耻的春·梦,直到感受到一次又一次的横冲直撞,这才恍然醒来。
睁开眼睛时,入目的是唐肆那一张英俊的容颜,正忘我的与她亲吻着。
“唔……唐肆……”
她唤着唐肆的名字,伸手推搡着他,可男人却紧紧地抱着她,“小然然,你……不要,不要拒绝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