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想这么久吗?方大人也知道,主子进来不顺心,改主意了。这样吧,我再去主子跟前说说好话,三天吧,三天后方大人一定要给主子答案,否则,会出什么事儿,我就不敢说了。”

    方启川倏地睁开了眼睛。

    会出什么事儿?

    他现在已经知道了。

    他的两个儿子,险些被逼着成了谋害霍以暄的凶手,甚至还把惠康伯府拖下了水。

    那天的事情若真的成了,他被人捏住了把柄,除了闷头走到黑之外,还能有什么选择?

    当然,现在也没有好到哪里去。

    他知道内情,所以他被人盯住了。

    也许是那个内侍、也许是那个小吏、又也许是家中老仆,甚至,他们全部都是别人的眼线!

    他被夹在中间,进也不是、退也不是。

    一切的起因,是他一不小心落入了陷阱。

    算计他,也算计了他的两个儿子,把他往死路上逼!

    那就别怪他鱼死网破,谁也别想占着好!

    翌日天明,方启川惨白着一张脸,精神不济,往衙门去。

    屋顶上,黑檀儿打了个哈欠,转身回了燕子胡同。

    它该吃早饭了。

    盯了一整夜,肚子咕噜咕噜的。

    温宴起来时,黑檀儿正在天井里大快朵颐,吃得津津有味。

    它听见温宴脚步声,喵了一声,冲水缸方向抬了抬下颚。

    温宴走到水缸那儿,往里头一看,里头只剩下两条鱼了。

    “少不了你的,”温宴道,“吃完了就继续买。”

    黑檀儿满意了,呜噜呜噜叫了两声。

    岁娘好奇地问:“姑娘,它说什么?”

    温宴笑弯了眼:“它说,这一个也没比前一个胆大到哪里去,才几天工夫,就快扛不住了。”

    岁娘扑哧笑出了声。

    讲真的,本就心虚的人,叫黑檀儿这么盯上几天,怎么可能不疑神疑鬼?

    傍晚,霍以骁从习渊殿出来,刚走出宫门,隐雷就迎了上来。

    霍以骁从隐雷手中接过缰绳,感觉到掌心里还添了另一样东西。

    小小的,细长的。

    霍以骁拿手指捻了捻。

    应是一张纸条。

    “温宴给你的?”霍以骁问。

    隐雷摇头,压着声儿道:“方启川方大人。”

    霍以骁挑眉。

    莫不是真叫黑檀儿给吓出成效了?

    他翻身上马,远离宫城后,才打开了那张纸条。

    上面只有一个字。

    二。

    霍以骁哼了声,把纸条给撕了。

    也许,这是二皇子朱晟的意思,但也许不是。

    两条横线,能解释的方法多了。

    他要的是答案,又不是打灯谜。

    哪怕方启川真的被朱晟拿捏住了,想靠这么一个字,就让他和朱晟去拼个你死我活,那想得也太美了。

    连黑檀儿都知道,出多少力,得多少好处,方启川堂堂太常寺卿,难道还不懂这个道理?

    想坐收渔翁之利?

    “再给燕子胡同送桶鱼。”霍以骁交代隐雷。

    他得告诉温宴,让黑檀儿继续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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