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也吃,你也喝,别和个娘们一样。”
你不喝醉我不喝醉,我怎么好意思对你下手?
不,对你开口。
这酒不好,有点上头。
战野淡淡道:“属下不胜酒力。”
“真是个草包,白瞎你这一身腱子肉了。”惊云嫌弃地道,“你看我,千杯不醉!”
然而喝了一小半之后,这千杯不醉的人已经趴到桌子上开始说胡话了。
“哈哈,战野你真是个娘们,你喝酒竟然还上头。”她摇晃着手指指着战野,“你这脸红脖子粗的,没出息,哈哈……”
战野道:“郡主,您喝醉了。”
“没醉,我才没醉呢!醉的是你。”惊云道,“战野,你知道我偷了我哥的酒,又买了烧鸡找你是想干嘛吗?”
战野心头一紧,面上却如无其事:“属下不知。”
他的手在桌下紧紧抓住自己的大腿,紧张得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其实没什么大事。”惊云嘟囔着,“就是我遇到点不如意的事情,想找你帮忙。”
“好。”
“啊?你别这么快答应啊!”惊云道,“我还没说什么事呢!”
“只要郡主开口,不管什么事情我都答应。”
酒不醉人人自醉,他也醉了;既然醉了,那说过的话事后自然可以不承认。
虽然他很想一直为这话负责。
“哈哈,战野你真够哥们,比袁庾修那厮强多了。”惊云哼哼着道。
战野面色微变,“袁,他对郡主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