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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有的人是不经念叨的,两人才刚刚提了一嘴韩文恒,此人就敲响了自家的院门。

    说是院门,其实是捡来的树枝木棍简单点扎了个篱笆门,寻常人家来他们家,都是自顾自地推开门,走到院里才喊人,韩文恒虽说同旁人有些自来人,却也是个守礼的读书人,未经主人允许,是不会随意进入人家家里的,在他看来,未送拜帖就前来上门拜访,已经是极其失礼了。

    “韩公子?”最先发现他的,是一直在院里看书的赵宁修,本想径直问一句你来我家做什么?可想了想,还是礼貌了一些,问道:”你来我家,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嫂子吗?“

    有的人是不经念叨的,两人才刚刚提了一嘴韩文恒,此人就敲响了自家的院门。

    说是院门,其实是捡来的树枝木棍简单点扎了个篱笆门,寻常人家来他们家,都是自顾自地推开门,走到院里才喊人,韩文恒虽说同旁人有些自来人,却也是个守礼的读书人,未经主人允许,是不会随意进入人家家里的,在他看来,未送拜帖就前来上门拜访,已经是极其失礼了。

    “韩公子?”最先发现他的,是一直在院里看书的赵宁修,本想径直问一句你来我家作甚,可想了想还是礼貌了一些,问道:“公子来我家,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嫂子吗?”

    谁知韩文恒摇了摇头,说,“我是来找你兄长的。”

    赵宁修猛地把门给关上

    了。

    破旧且脆弱的篱笆门发出难听的吱吱呀呀声,但少年早已转身跑进了堂屋,“哥,那个韩文恒……他……他说要找你。”

    大抵是因为太过急切,他的上牙齿不小心磕到了下嘴唇,不由嘶了一声。

    自从见到韩文恒的那一刻,赵含章就做好了他会找来的准备,只是没料到他会来得如此之快。

    苏锦绣却不知他的想法,心中奇怪,“他为何会来找你?不对,他又是怎么知道咱们家在哪儿的?”

    赵含章没有回答,反而看向弟弟,“请他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韩文恒进来时,脚步很急,甚至没有像平时看到苏锦绣那样寒暄几句打个招呼,只微微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苏锦绣仍觉纳闷,正想问个究竟,谁料赵含章却说:“贵客上门,烦请娘子预备上一桌好菜,再去村中沽上一壶好酒,我与韩公子小酌一番。”

    这话听上去无甚差错,甚至本就是待客的礼节,可苏锦绣却还是听出来了,赵含章是故意要把她支开。

    心中的疑惑没有减少,反而愈发浓重,她蹙眉,赵含章曾经在京城生活过几年,韩文恒家中祖孙三代皆是官宦,定也是从京城来的,难不成这两人竟是认识的?

    不对,若两人当真认识,那日在天香楼遇见时,又怎会是一副陌生模样?

    苏锦绣想不明白,但也知道,赵含章将自己支出来,就是不想告诉她。

    她是有些郁闷,可转念一想,自己亦有不愿告人

    的秘密,反正两人现在的关系,顶多就是个合作伙伴,的确没有任何事情都告诉给对方的必要。

    开解完自己,苏锦绣背着背篓,兴冲冲地往山脚去了,她买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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