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让大哥稍安勿躁,静等着看玉笙寒会有啥发现。
五分钟过去了,十分钟过去了…
陈刚都压不动了,累的呼哧呼哧直喘,我紧忙过去接手,让他歇会儿。
触手瘆冷瘆冷的井把不由让我心头悚然一惊,立马就撒手了,而且就这一刹那的功夫,我就感觉我脑袋里面有啥东西被人大力的往出拽着,疼的直钻心。
这井把陈刚刚刚可是握了十几分钟,按道理来讲早该捂热乎了,不可能还这么凉。
况且我体温本来就冰凉冰凉的,对冷的东西很不敏感,可现在这井把竟然能让我都感觉到瘆冷,那陈刚怎么会一点反应没有?想到此,我就感觉一股凉气从脚底板升起,一直蹿到了我脑瓜顶。
我没去管玉笙寒不要停的要求没再继续压井,而是猛然回头,目光紧紧锁定在陈刚脸上。
不知道是不是我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,他嘴角边带点邪气的阴冷笑容就那么僵住了。
足足得有五秒钟,他的神色才恢复正常,然后一脸莫名其妙的问我:“你这么看我干啥?咋不压了呢?我脸上又没长花!”
我百分之百确定我没看花眼,刚刚的陈刚绝对不是此刻的陈刚,现在这个才是正常的,而刚刚那个对着我背影冷笑的那个到底是个什么玩楞?最让我感觉恐怖的是我的天眼看不到他,也没感觉到任何阴灵鬼怪的气息,这不是太奇怪了吗?整个小院忽然间变的很安静,静的让我感觉有点害怕,我没回答陈刚的话,而是改望向一旁的大哥。
大哥好像被施了定身术一样,站在那儿一动不动,这不是最重要的,最重要的是他的嘴角边挂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阴邪笑容。
我咽了口唾沫,又看向玉笙寒。
他就好像是入定了一般,即便我停下来他也没睁眼,就好像是站着睡着了似的,而他的嘴角此时也挂着同样阴冷而又充满邪恶的笑。
我慌了,是真慌了,这一切都太他妈诡异了,诡异的让我感觉头发根都要炸了。
我心想大江大浪我们都闯过来了,不会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吧?想到此我冲到陈刚面前拉着他往屋门上一靠,然后伸手一指仿佛被点了穴的俩人,“刚子,不对劲儿,这里有很大问题,赶紧请神儿!”
我现在能想到的暂时就只有这一个办法了,因为连玉笙寒都能无声无息的中招,对手一定很强大。
要是我能看见一切都好说,最起码我还有拼命这一条路,可我现在连看都看不见,就是想跟人干一场都干不了,那不扯呢吗?陈刚听我说完半天没动静,我忙扭过脸去看他,就见他的脸上再次露出那个让我毛骨悚然的笑来,“请什么神儿啊?你不就是神吗?”
看他又变了面孔,我吓的“嗷”一声就蹿出去好几米远,把过头的蒿子都踩倒了好几棵。
虽说我也会搬兵诀,给我鼓和鞭我也能唱,可关键问题是鼓和鞭都没在我身上啊,全陈刚背着呢。
而他现在什么情况我一点都摸不透,要是我也跟他们一样中招了,估计我们死都不知道咋死的!我一脸谨慎的盯紧了陈刚,咬着后槽牙喝问:“你到底是什么东西?”[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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