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突然开口,阮羲和愣了一下,可商拾应似乎也不想等她答案了,捏着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。
是她说的,可以不要理智。
沙发边缘的手机被撞到了地上,发出很大的声音,可沙发上的两个人谁也没有管。
他手指上的钻石透着些凉意,不小心刮到人皮肤上时,隐约也似裹着层电流般。
可这儿太亮,她抱着他的脖颈时,羞耻感无端被放大了几倍。
稍一侧头是未拉帘子的巨大落地窗,是灯火通明纸醉金迷的金陵夜景。
动作间不自觉便有几分闪躲。
小腿甚至会无意间擦到他腰间皮质的束缚。
身体倏然一僵,眉眼之间多了些俏色。
她咬唇克制,长而翘的睫毛烙下柔弱易碎的阴影。
他的气息落在耳后,像疯魔的野火燎原,烫的人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白绵绵的裙子什么也裹不住。
他抱着人起来时,那条留在沙发上的小裙子便擦着沙发边缘落到了地上。
屋里的灯光仍然敞亮。
她想往被子里钻,可刚扭了身,便被他抱住。
男人全身上下一丝不苟,除了一开始被解开的两颗衬衫纽扣,便连西服外套都没有脱下。
“我们去窗户前好不好?”
“不好!”
她下意识反驳!
脸上破天荒露出几分慌张,底下会看见的!
“看不见的,乖。”
“不要!不要!”她抗拒的很明显。
“那去镜子前好不好?”
“好。”
商拾应唇角略略上扬,先提一个过分的要求,再提一个没那么多分的,接受程度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镜子里,他斯文至极,黑色的西装甚至衬得他有几分莫名的冷酷,只是那带了钻戒的手此刻却做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。
她咬着唇阖紧了眸子不去看,若非他搂着她,这一刻怕是她连站也站不住的。
“阿应。”
这一声尾音拖的好长。
“我在。”
“你别这样好不好?”她两只手都抓在他左手的手腕上。
他外拔了一下中指。
她瞬间仰起头,呜咽一声,面染红霞,娇的厉害。
“好。”
他只是应了好。
然后又慢慢从一个变成了两个。
她身子一软,疼的直接留下眼泪,那药剂的后遗症放大了她所有的感觉器官,真的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