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不断从浴缸里淤出来,瓷砖上隐隐投印着模糊的影像。
偶尔有几声细细的喘,被刻意压着,最后又碎落在水声之间。
他的手指压着她的舌头。
“唔。”
掌心挨着脸颊,她的小眼泪都濡湿了男人的掌心。
大抵是另一张嘴也被他占满了的缘故吧,又或者是他不够温柔。
虔诚地低头轻轻咬了一下她的后颈,但是她怎么颤的那么厉害?
厄洛斯眼里的晦涩慢慢凝聚着,最终化为无尽的狠厉一簇一簇在她身体里炸开
清晨的阳光被厚重的遮光帘挡着照不进来,只有边边角角一些缝隙的地方可以透出微弱的光亮来。
她眼皮沉重的很,但是意识又确实清醒了。
全身都难受,像被大卡车碾了又碾一样的难受。
男人的胳膊有些硬,她自己调整了一下角度埋进他怀里,就这轻微的响动吵醒了他,厄洛斯本能地将她搂紧,声音低哑地询问:“醒了?”
她闭着眼睛,懒洋洋地蜷着蹭了蹭他胸膛,柔声答道:“醒了,但是不想起。”
跟罗德里克约的晚饭,所以上午确实不着急起床。
他握住她的手腕,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:“那就再睡一会。”
“好。”
安静躺了一会她倒是又睡着了,但是,厄洛斯却清醒了。
半个小时以后,他给小姑娘盖好被子,自己去盥洗室洗漱。
镜子里,他胸口上有三道抓痕,昨晚到宮口的时候,被那丫头挠的。
暧昧的很。
水龙头放水的声音稀里哗啦。
所以,即便他动作已经很小声了,但阮羲和还是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,艰难地坐起来,唔,腰要断了。
半永久增加的可不止快感,连痛感也是多倍的,本来跟厄洛斯这样那样就刺激,现在还有这bug在身,她是真受不了。
偏偏还不能喊停,好几次五感灭绝时,她差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kua下了。
看了眼时间,才八点,最近早起都成规律了。
洗脸刷牙换衣服下楼吃早饭。
“那棵圣诞树怎么办啊?能运回去么?”她还是很喜欢那棵树的,总不能一次性道具就扔这了吧。
“可以,你想运到哪?”
“看咱们接下来长时间住哪。”
明天去南城,也不可能一直在那待着,顶多住个把星期。
“你想住在哪个城市?”厄洛斯确实没有固定的住所,尤其是拍戏的时候,基本上常年都在天上飞,他之前也没有考虑要在哪里多停留,但是,现在他有女朋友了,这个定居的问题就看她怎么想,厄洛斯在哪都行。
阮羲和沉吟片刻,她这学期结束,在马塞州再待半年,肯定还是要回国发展的,厄洛斯跟她在国内太容易被拍了,即便她的名字在国内是禁词,但是暴露的可能还是比较高,所以在国外比较合适,最好是当地媒体不敢瞎报道的地方。
“那我们去爱丁堡定居好不好?树也运到那里。”
“好。”
她走着走着,厄洛斯就会带着她像跳舞一样转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