厄洛斯嘴角微微上扬了一点,这是被他撞破之后,就开始摆烂了。
“以后叫我来,你不需要亲自动手。”
“好呀。”
“你不在我面前的时候都这么厉害么。”他这话有调侃的意思。
“我柔柔弱弱,要你保护的,我一点也不厉害。”她钻进他怀里。
厄洛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:“好。”
“那你还会帮我拧瓶盖嘛?”
“会啊。”
“会像之前一样把我当小朋友一样宠着嘛?”
“会啊。”
“那你把晚上的事情忘掉嘛,我给你施个魔法,啵!”她坐在厄洛斯的腿上,在他嘴唇上亲了一口。
厄洛斯低头看她,声音沉哑了许多:“还是没有忘掉。”
“那要再施一次魔法嘛?”
“要的。”
她直起身,捧着他的脸,低头吻他的唇珠,吻他的舌尖,睫毛擦着他的脸颊,带着细密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电流。
他的手慢慢扶上她的腰肢,呼吸声也渐渐紊乱粗重起来。
她退开一点,眼尾微微泛红:“现在呢,有效了吗?”
“有,还想要。”
“换个地方?”
“好。”
浴室的门上出现了两个凌乱的手印。
水珠一颗一颗顺着玻璃门往下掉。
隐约可以听见人声,语调里带着很轻的喘。
“松开点,好緊。”
昏黄的小灯亮着,她在自己怀里睡的很熟,今晚应该累到了。
温柔地摸了摸她的长发。
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,他看了眼下属发来的信息,眼神微冷。
单手回复了一个嗯字。
锁屏键按下后,床上的亮光熄灭,他将手机放到一边,重新将她揉进怀里。
与此同时那五个入了狱的家伙第一天就和狱友们闹了不愉快,打群架时,五个人的蛋都被不幸踩爆了,当场送去医院治疗,可惜了,人没事,蛋没保住
第二天在飞机上多拉一直询问她昨晚是怎么回事,天知道,她们真的担心死了,但是刚录完口供没多久,阮羲和就被厄神带走了,导致她们也没有机会询问现场情况。
这架飞机被包下来了,经济舱的位置没坐满,阮羲和是从前面跑过来的。
“就是我昨天说的那样,没有骗你们,那五个男人是bt。”
“啊,真的是这样啊,我昨天晚上还特意打听了,那边的人说他们五个之前还强迫了一些女孩子,就是那些姑娘没有站出来,然后他们也不知道具体的受害者,就是大概知道有这么件事。”
阮羲和笑得温婉柔弱。
多拉自发理解成她在故作坚强,有些心疼地抓住她的手:“以后我都陪你去上厕所。”
“好呀。”阮羲和弯了弯唇
阮羲和回来时,厄洛斯在翻一本杂志。
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,侧着身子靠在他肩膀上:“明天要涂防晒霜了。”
“玛索昨天买好了。”
“这部戏的外景太多了,当神明也不容易啊。”隔三差五坐飞机,会不会英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