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的,只是不是城南钱庄,而是城西钱庄。

    说起城西钱庄,有些书生是清楚的,当初这城西钱庄也是往外借钱,但是书生去借,却是不准借的,因为没有财产抵押。

    但在他们的认知里,既然都是钱庄,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商人,便没有什么不一样的,这桩生意,皇上都动怒了,律法为此还改了,不准投印子钱生意。

    叶九昭故意将两首诗放到了会诗楼里,这就下了楼离开了。

    池小悦从小到大头一回蹲监,这简陋的牢房里,除了那硬绑绑的床榻,便是脏乱的地,褥子更是一股恶臭,真不是人过的地方。

    这一夜她坐着过去的,深刻的反思了一下,池小悦暗自想着,这牢不能白坐,她要得到弥补,心头也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。

    而衙门里,将这些生意人抓了来,除了池小悦以外,还有几人是私自借钱因利息高了的民间借贷,也是一并被抓了的。

    凭着这些人说是借给熟人也不中听,反正在刀口上,既不审案,也没有其他的动作,抓了就关在那儿不闻不问。

    此时京城街头,却是闹开了,叶九昭的诗词又流传出来了,这一次更加厉害,不仅署名,还在会诗楼里当面写下的。

    在这些读书郎当中,对钱庄是极为忌恨的,要不是这些无利不往的商人,又岂会有考生会借高利银子消费,就不会死了这么多十年寒窗苦读的读书郎。

    但也有些考生却不是这么怀恨于心,反而就事论事的说着真正借钱的人是城南钱庄的东家也就是六公主,为何六公主可以不必关在牢里,而普通商人就得受到牵连,这又是一个什么道理。

    随着京城外城里这些参加科举试的,还未散去的落榜者或者来京城准备长住的读书人,都纷纷跑会试楼里以及文人聚集之地开始为此话题展开了讨论。

    而叶九昭却一改往日低调的作风,决定出入这样的场合与众位才子们辩驳,就像学识交流一样,他要驳出一个道理出来。

    冯翌得到消息后,他带着雷翰也跟了来,低调的三人这一次统一了战线,虽然叶九昭不愿意让两人受到牵连,但两人却是做下了决定,非要与他一起共进退。

    叶九昭先是在会诗楼里有过一场激烈的辩驳赛,他在会诗楼里提出一个观念便是皇亲国戚犯法与平民犯法之区别。

    而后在驳议馆里,他又提出这样的言论,更是直接点明了钱庄生意的问题所在。

    随着叶九昭三人的辩驳,突然就在京城的才子当中冒出了头来。

    而此时衙门里,一个带着帷帽的紫衣身影出现,细看下,露出的紫衣角便能看出他的身份。

    衙门里的差兵见了,无不纷纷退让,如临大敌。

    府尹大人听随从说是紫角营来人,还以为紫角营的人秘密办事前来,赶紧起身去迎接,万不能得罪了他们,不然随便查他们一点儿什么,都要被弹劾。

    衙门后头的小堂里,来人并没有将帷帽取下,看不到真容,但对方拿出一块令牌,正是紫角营的令牌,而这令牌更是代表着另一种身份,眼前之人正是紫角衣统座大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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