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一时贪念做了错事,比直接污蔑的罪名可轻多了。
“笑话!我们慕府的下人数不胜数,为何会在意你?”慕尚书的脸已经阴沉到了极点,“如此说来,你是知晓你的妻子到底是如何死的?”
其实他的心里已经把慕致远骂了个狗血淋头,一点小事都做不好,还惹得一身骚,真是把他的老脸都丢尽了。
被慕尚书这么一威胁,慕二柱脸色一白,哪里还敢再说,他媳妇是被谁所杀,他心里清楚的很,欠债还钱,杀人偿命,他还不想死。
“小人不知,小人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不听邻居说,是郡主杀的爱妻,而慕大公子又恰恰帮小的写了状纸,小的这才鬼迷心窍,前来告状。
”
姜大人一看慕尚书脸色不善,心中便已明白大概,连忙帮慕尚书将罪责往慕二柱身上推。
“竟敢听信传言便来污告当朝郡主,你这奴才好大的胆子。
”
慕二柱点头,想着应下此事,坐几看牢,出来之后慕尚书定然不会薄待于他。
“是小的,都是小的错。
”
慕卿九清浅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话,“二柱叔叔先别急着认罪,一来杀害婶婶的凶手还没有伏法,泉下有知难以瞑目,二来这府尹大牢可不是个小去处,听说牢中飘荡的魂魄可多了去了。
”
言外之意就是变相的告诉他,婶婶是如何死的,她心里可清楚的很,而且,就算进了府尹大牢,以慕尚书等人的能力,也绝对能暗中杀他灭口。
毕竟,从牢中救出一个人不易,可要神不知鬼不觉的弄死一个有罪之人,也太容易了。
慕二柱权衡利弊之后,做出决定。
“此事就是慕大少爷逼迫小的,他还威胁说,若是小的不这么做,他便要状告小的是杀害爱妻的凶手,小的真是没办法才挺而走险的。
”
毕竟,慕尚书和慕致远也只是怀疑他杀了自己的妻子,可慕卿九却是亲眼看到的。
慕尚书当即起身,当时慕致远要利用慕二柱来污蔑慕卿九,进而拉垮夜漠尘,向太子邀功,他便觉得不妥,安定亲王是何许人,岂是一个无赖泼皮能撼动的?
只是,想着有这么机会,试试也行,没想到这人竟然口出狂言,想要拉着远儿下水。
慕府可就只有远儿这么一个嫡子,他断不会让他有事。
“远儿是我慕家嫡子,自小读圣贤书,岂会做出这种事,再说了,慕卿九虽是一品郡主,可她也是我慕家嫡女,有她在我慕府也跟着荣耀,远儿为何会这么做?”
一番话说的慕二柱哑口无言,是啊,那晚他也发现慕致远极恨慕卿九,无时无刻不想致她于死地,他那天只看到那白花花的银子,没多想慕致远为何如此做?
按理说慕卿九也是慕家人,当了郡主于慕家也是好事才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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