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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按照你说的解决办法,我已经放他进去了。”

    看着越阳楼撑着残躯踉跄走入‘太岁宫’后,名为长生子的坤道,冷冽目光转而重新看向某个一脸不情愿的镇妖司团练副使,忽然间说道:“明明都是答应要和我打上一场了,但这么紧要的关头,还是把自己本命的‘孔雀咒王剑’暂时交给了那小子,任副使你真以为我杀心上来了之后,还会因为你这身官皮而留手吗?”

    “严格来讲,这叫做投资避险策略。”

    任旭出声纠正了一下,虽然越阳楼先是把剑还了回来,可他最后却还是把孔雀咒王剑给推了回去,留个他以防太岁宫中万一的情况。

    这倒不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复杂原因,而只是很简单的因为……

    在长生子的眼前,任旭挠了挠头,将上半身的衣服脱了下来,丢到一旁,很是随意的道:“不过是稍微认真的打上一场而已啦,和长生子你的话,动用孔雀儿那个杀性大的家伙,万一要再闹出来什么砍顺手的事情,可就事情麻烦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落下,他松松垮垮的摆出了一个架势,侧身之时,他锦缎般的一身赤条白肉上,那尊以金身骨殖磨成粉末、混合着某种血液在背部上描绘出的佛陀像便显现了出来。

    此纹身描绘的是佛祖破开脊背而出世的景象,画像上,只见一个满身血污的俊美僧人双臂撕开怪物的皮肉,坐在妖王的脊骨上含笑着讲说经法,嘴角残留着血迹,前胸后背两个‘卍’字的伤痕也深刻而瞩目,一直都流着似乎永远流不完的鲜血。

    佛像在身。

    仅仅是这么的做了。

    那一刻,任旭给人的感觉就完全不一样了。

    凶贼道、疯秃驴,这世上只有叫错的名字,而没有叫错了的外号。

    但凡是和这些佛门中人扯上一点关系的,那都是多少精神上带点毛病,越是表面上看上去和正常人没什么两样,那真实本性暴露出来的时候,也就是越疯的没边。

    “好歹也是为公事打起来的架,要是把这座首阳山打出来什么问题的话,应该也不用我担负赔偿的吧。”

    看着眼前的‘魔头’,空着手,如今弃了‘尸罗’之异名的前出家僧侣,便如此嘟囔了一声,习惯性的挠了挠头,摸到了还没长到多长的发茬。

    ‘尸罗’者,即六波罗蜜法之中的‘戒行’也,乃佛陀所制定,令佛弟子受持,作为防过止恶之用。

    所谓的‘弃尸罗’,换成一般的说法讲。

    从某种意义上来说,也就是指代的‘破戒僧’一词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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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长生子、任旭。

    在这两个出自佛道二家的正传门人开始交手的同时。

    越阳楼渐渐往太岁宫中深处走去,经过一片古旧的石板路后,挂肠、悬肢、垂落血,说是不出所料也没错,他眼前的景象就逐步过渡到了r18g的血腥风格。

    眼前幻觉这东西嘛,只要见多了也就自然会慢慢习惯。

    反正自打开始修道一来,这些玩意时常被触发的就几乎没停过,连偶尔随便看个什么人什么东西,都能眨下眼睛就变成血肉、触手、大眼珠子的诡异画风。

    经过某一次如厕时,底下就多出几张哭丧人脸的遭遇后,越阳楼对这些幻觉的态度,也就变得异常淡然了起来,顶多就是踏入祸境之后,大半时间都是这个样子,分不清现实和虚幻,算是有点麻烦。

    人类毕竟是一种异常善于适应的生物,总能找到活着的过法。

    虽然那一剑‘命中刑’带来的几种诅咒到现在都没有消除,‘腰斩’和‘枭首’的鲜红纹路更是随着时间而在不断扩大,但越阳楼一手扶着头,一手捂着肚子,却硬生生的是吊着条命没死,看上去说是重伤之躯,可说不定比谁都有可能活到最后。

    像前面的几场战斗嘛,把大半骨头都打到碎掉、整个脑袋都爆开的情况都不是没有。

    要说楼观道这惯例出妖道的道统的命图有什么好的地方,少数最值得称道的就是,怎么打也怎么死不了的被动特性了,只要还有一口气没咽下去,随时就能抄起刀再战几个钟头,从街头杀到街尾。

    几十年前未死的玄虚子这种北道门千年以降的怪物暂且不提。

    光是全盛时期的白渡子,这老东西掌握着[九牛二虎大神通力]和[逆五行真性自如解化神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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