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等护工关门离开后,傅景怡才拿起电话说:“你找我什么事?”
沈秋萍低笑了一声,假装不知道的问:“苏溪最近去看你了吗?”
傅景怡用正常语气回答她,“她今天来过,刚走。
”
沈秋萍的态度马上狠厉起来,切入正题问:“那我给你的药呢?她喝了吗?”
傅景怡回答说:“我像往常一样,把药放进了饮料里。
但不知道为什么,她今天没喝。
我感觉,她好像开始怀疑我了。
你这次给我的药,是不是和之前不一样?”
沈秋萍的心跳猛地一滞,她没想到苏溪会这么厉害,第一次换药就被发现了。
“不可能。
米非司酮和之前的药沫没什么两样,都是融化在水里,苏溪不可能怀疑到。
”沈秋萍沉思了半天,都觉得这种事不可能发生。
傅景怡见她半天不说话,又补充了一句,“昨晚大伯父让我们回老宅吃饭,苏溪差点被撞倒流产,现在她可小心了,谁都不信。
”
“傅怀诚!”
这三个字像是沈秋萍从牙缝里硬咬出来。
她筹划了大半年的事,眼看就要得手了,结果被傅怀诚这个狗东西全打乱了,她对着这个男人的怨气早就不是出/轨那么简单了,而是无休无止的恨。
这样一来,沈秋萍信了苏溪没喝傅景怡准备的果汁是因为傅怀诚这个前车之鉴,让苏溪对身边的人格外小心。
她心想:“傅景怡这枚棋子可能用不上了,只能想别的办法下手。
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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