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夫君不是更合适吗?”谢行舟听完她的话,问道。
江文樱摇头:“做农业要扎根在地里,一年四季的忙。
你要考科举做官,做不了这个。
”她见他抿嘴不语,很不乐意的样子,笑着刮他鼻子。
“不能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。
咱家有我一个人投身农业就可以了,遇到风险时能有个退路。
同理,我也是你的退路。
咱们的后背都是最信任的人,朝前冲更有底气不是?”谢行舟这才展颜,把她放在腿上,揽着她的腰说:“再加一个亲吻,你就真正说服我了。
”江文樱:“……”狗男人!没有人比他更狗了吧!次日起床后,江文樱在堂屋看见刘慎行。
他气色好了很多,不像前两天一样白的像个鬼。
此时面前摆了一堆橙子和橘子,正挨个观察着。
见到江文樱,他抬头问:“谨之兄弟说这些果子是弟妹特意培育出来的,为兄能问问是怎么回事吗?”他和谢行舟兄弟相称,大他两岁,正是兄长。
江文樱猜测谢行舟早上走之前做了什么,提起了刘慎行的兴趣,才让他有此一问。
谢行舟已经帮她把梯子搭好,她可得把握住咯。
她说:“真要说明白,需要写几本书。
兄长若真有兴趣,不妨去橙园看看。
山川草木会给你答案。
”试问哪个读书人,没有让自己文字传世的梦想呢?他已经没有机会做官,没有机会逆袭了。
她抛出著书立说的大饼,他十有七八会吃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