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 ”

    吴慕岳摆了摆手,说:“我就是要让两个孩子吃苦的,人活着哪里有不吃苦的,最重要的是要从吃过的苦里面知道日后如何让日子过的甜才是,舅爷这次呀,带着两个孩子就是想要让他们知道过日子,不是都像家里人那般过日子的,世间百态,有人家过的奢靡,有人家过的潦倒,总得都要见识一下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栀再不说什么了,只是想着如果两个孩子真要跟在郑伯源的身后,那就帮着找两个功夫好的侍卫,一定要随时守好了两个孩子才行啊。

    白英早早的就去厨房安排晚饭了,傍晚时分,整个院子笼罩在一股诱人的饭菜的香味中,许栀让人把桌子摆在院子里,刚摆好了桌子呢,禾姐儿拉着苗姐儿的手,另外一直手提着一个盖着白色棉布的竹篮子,从大门口过来。

    还没走近呢,苗姐儿对着许栀喊道:“婶婶,我阿娘做的韭菜馅的菜饼,我跟姐姐给你送几个让你尝一尝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栀谢过两个人之后,禾姐儿看到脸上带着水珠,刚从后院跑过来的许柏,微微的红了脸,侧身行了一个礼,倒是苗姐儿,好奇的盯着许柏看,待到看到陈玉园从后院过来,笑着拍手对许栀说:“婶婶,这个哥哥长得真好看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栀拉着苗姐儿的手,笑着说:“这两位呀,一位是婶婶的弟弟,一位是婶婶的表弟,苗姐儿可不能喊哥哥的呀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苗姐儿疑惑的问道:“不能喊哥哥吗?那要称呼什么呢?”

    许栀想了想,说:“叔叔?”

    苗姐儿摇摇头,说:“哪里有这么小的叔叔呢?婶婶,我还是想要喊他哥哥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柏看苗儿小小的年纪,雪团一般,难得是性格开朗活泼,极是喜欢,笑着说:“姐姐,人家愿意喊我哥哥就喊我哥哥呀,不就是个称呼吗?我还想着喊我哥哥让我显得年轻一些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栀嗔笑着拍了拍许柏的肩膀,说:“说的什么话,你这才几岁啊,就想着显得年轻一些?算了算了,你们这些的孩子,愿意怎么样就怎样吧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陈玉园看到白英把篮子里面的几个菜饼拿了出来,放到桌上的一个竹编的盘子里面,那菜饼虽然外面一层是面粉,却不知道如何做的,看起来竟然隐隐的带着绿色,闻起来更是让陈玉园觉得嘴里的唾沫分泌的更加旺盛,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。

    白英笑嘻嘻的说:“表公子,这个菜饼可是隔壁冯家夫人拿手的饭食呢,听说当年为了供着冯大人读书,冯夫人还去酒楼里面给人家做这个菜饼,味道真的是没得说的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陈玉园有些不好意思,腼腆的笑了笑,说:“白英姐姐,闻起来确实是很香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苗儿听到白英跟陈玉园的话,傲娇的点了点头,说:“我阿娘做的,自然是没的说了,两位小哥哥运气好,正好碰上我阿娘做菜并,待会你们好好的尝一尝哈,要尝着好吃了,我再去央着我阿娘帮你们做好不好?”

    许柏笑着点头,说:“好啊,怎么不好,对了,我们还带了些好吃的呢,你等一会,我去给你找一下啊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柏拉着陈玉园往后院自家住的院子跑,那边禾儿红着小脸拉着苗儿跟许栀告辞,许栀笑着说:“先别走,我让白英待会送你们回去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禾儿不让,那边苗儿却是不走,非得说方才的哥哥让自己等着他的,她得信守承诺才是,把坐在一边的舅爷乐的一个劲的捋着胡须笑呵呵。

    许柏跟陈玉园回来的很快,许柏手里拿着一个食盒,白英接过来,许柏说:“这个是我们在路上买的点心,味道还不错,天热不能放时间长了,拿回去可要赶紧吃了才是啊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苗儿笑眯眯的点点头,白英提着食盒,牵着苗儿的手就去了隔壁冯家。

    厨房已经把饭做好了,许栀陪着在院子里吃完饭,平氏做的那菜饼味道实在是好吃,就连舅爷都吃了好大一块,更不用说许柏跟陈玉园这两个正是能吃能长的半大小子了,俩人一人吃了一个都还不够,许栀没敢给吃太多,这菜饼不是发面做的,晚上吃太多了容易积食。

    吃过饭,许柏还想去街上看看呢,许栀说:“最近是汛期,白天倒也罢了,晚上谁还有心思做生意呀,各家都是准备好自己的细软,就准备听到消息就赶紧撤呢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吴慕岳听了,摇了摇头,说:“这淼河,确实是不容易治理,历朝历代都没有把这一条河给治理好了,到了发洪水的时候,不是任着这河水肆虐,就是找个地方扒开一条i口子把河水引导着放了,左右是要牺牲一些就是了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柏想到后世那些治理水灾的法子,现在科技太落后,很多事情也就是想一想,不能真正的去投入实施,不由得叹了口气,说:“这水患,就真的没法子去治了吗?总听人说什么人定胜天的,这不是空话吗?”

    吴慕岳摇着手里的扇子,说:“话也不能这么说呀,世间万物,但凡是存在的,就有一定的道理,就像这水患,为何存在?我曾经去过淼河的上游,那边有很多南北走向的山,每年从西南方向刮风来的时候,山的这边就会有大雨,山上的雨顺下来之后,汇集到山下,就形成了淼河的源头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柏听了吴慕岳的话瞠目结舌,他真的没有想到,吴慕岳作为一个古人,竟然能够这样仔细的观察到淼河水患的最终的源头。

    陈玉园很是感兴趣的问道:“老师,为何事西南方向刮过来的风之后,淼河上游的山上才会有雨呢?”

    吴慕岳摇了摇头,说:“我在淼河上游的山上住了几年,仅仅是观察到这样一个现象,很多时候就是因为刮了西南方,然后这一片就开始下雨,至于说为何如此,为师真的是说不清楚了,这淼河呀,年年治理,却是一直没有一个行之有效的治理法子,每到发洪水了,只能是任其肆虐或者是直接找个地方破开了堤坝行洪。

    ”

    许柏对于吴慕岳的话一个劲的点头,且不说吴慕岳仅凭自己观察到西南风这边就会下大雨,就说行洪吧,别说现在了,就是到了后世,在水灾实在是太大的时候,也会在一些专门留下的泄洪区泄洪,为地就是能够保住更有价值的地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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