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穿着黑色西装,看个头和体型应该是个男人。

    沈晚熹从地上站起身,还算冷静地走到门边查看情况,门从外面上了锁。

    她快步走回冷库,打开三号格看了看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

    看来这的确是个陷进,可会是谁设下的这个圈套?

    这个人是林代霜聘请的,还是林代霜当年的同伙?

    她是被蒲律临时邀请来的,按理说不会事先有人知道她今晚会出现在这。

    也就是说这件事不是事先策划好的,更像是临时起意。

    沈晚熹低头从包里拿出手机查看,不出所料,完全没有信号。

    “砰哧——”

    异响令沈晚熹颤了一下,闻声抬头,看见头顶上方的喷口喷洒出了白色的水雾。

    嗅着这气味,像是某种麻醉迷药。

    沈晚熹立马从包里掏出了手帕捂住自己的口鼻,但在这十几平的狭小的空间里,很快便被雾气填满。

    这不是单纯的捉弄报复,是想让她死。

    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在慢慢变模糊,肢体渐渐变得无力,在冷库中手脚麻木有些失去知觉。

    这个冷库看上去没有存放什么东西,平时应该很少有人会来。

    她若是昏迷在这,恐怕等别人发现她的时候,已经是一具冰冻的尸体了。

    沈晚熹蹲坐着身子瑟缩在门口,整个人因为寒气而发着抖。

    用手机敲打库门的动作也越来越无力,敲门的声音也越来越少。

    沈晚熹用力咬着自己的手臂,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,试图以疼痛来保持自己仅存不多的清醒。

    傅景骞那厮干嘛去了?

    草丛里,傅景骞蹲在树杆后边,抬手一巴掌拍在自己脖子上,然后看着手心带血的蚊子肉,又皱眉挠了挠脖子上被咬的地方。

    低头看了看腕表,这都过去十多分钟了,也没见沈晚熹的“情郎”出现。

    那男人莫不是早就在地下室等沈晚熹了吧?

    所以两个人这会说不定正在地下室行那苟且之事?

    这么想着,傅景骞从草丛里钻了出来,鬼鬼祟祟地撵进地下室。

    手机已经调成了摄像模式,就等着抓拍精彩画面。

    看着酒窖和冷库的分岔口,傅景骞心想,两个人再干柴烈火也不至于往冷库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去,于是他便径直朝着酒窖走去。

    酒窖的门紧锁着,他把耳朵贴门上听了半天,也没听到点什么动静。

    莫非……这两人就喜欢在冷库玩点刺激的?

    这女人可真会玩,他隐爷莫不是也好这一口所以才这么喜欢这女人?

    傅景骞掉头走到冷库方向,蹑手蹑脚靠近冷库门边,用手轻轻拉了拉门把手,发现冷库门也上着锁。

    他将耳朵贴在门上,但走廊排风扇“呼哧呼哧”的声音掩盖了门内的声响。

    他也不确定里边到底有没有人。

    可地下室就这么大点,他又一直蹲在入口,看这个女人进去了就没再出来。

    肯定躲在这两扇上锁的门里!他今天必要抓她个现行!

    这么想着,傅景骞立马跑回到地面,站在地下室的楼梯上方,冲着别墅方向大喊:“来人啊!”

    别墅的佣人闻声赶过来:“先生,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傅景骞指着地下室说:“把你们管家叫过来,给我把酒窖和冷库的门打开,我要捉奸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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